墨小墨吸吸鼻子,“知道就好。”
“鬧夠了沒?”
“……夠了……”墨小墨後知後覺自己把簫月寒給罵了,再怎麼囂張也該收斂收斂,不然什麼時候死在外麵都不知道。
“還想走嗎?”
“……人家什麼時候有想走過啊!不要誣賴人!”墨小墨聞言梗著脖子鬥雞似地高叫起來,看在眾人眼裏怎麼都是欲蓋彌彰。
“既然你不想走,那你出賣本公子就不是什麼謠言了吧?”簫月茗陰沉沉地道,墨小墨愣,隨機轉頭看簫月寒,“沒有的事!肯定是誣賴!”
簫大地主輕輕別開眼去,墨小墨正想發怒,背後卻被簫月茗盯得陰嗖嗖的,“我真的沒有出賣你啊!”還有!你這個賣隊友的憑什麼來說我啊!
“誣賴?你有什麼好誣賴的?”簫月茗伸手揪住墨小墨臉皮拉開來,“誣賴你我這身傷能好我早就誣賴你了!”
“我沒出賣你,不信你問你哥!”
“就是我大哥告訴我你出賣我的!”
“……本尊什麼都沒說。”
簫月茗嘴上一抽,“你明明就有說!”
“本尊隻是說知道你們私底下的勾當,並未說明是什麼。”
你黑!墨小墨內心獨白三秒鍾,複又倒回簫月寒懷裏,“對啊對啊,是你會錯意了。”
簫月茗見狀對簫月寒翻個白眼,趁簫月寒還未生氣飛也似地逃了。
“君上,脈……”
“不用診脈了,本尊病好了。”簫月寒提著墨小墨關門進屋,留下簫回及晚燈二人在門外傻站。
“晚大爺,先不管君上,給在下診診脈把。”簫回見墨小墨被抓回去了,忙著卷起袖子給晚燈,被簫月寒那一筆戳得,不要留什麼病根才好啊。
墨小墨暫且不管,間隙山自從墨小墨來了以後就沒有一天不是亂哄哄的,反觀妖魔界,在墨小墨走了之後,也沒有一天不是被鬧得天翻地覆。
“先給本座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陶嚴披著袍子一臉憔悴地看著被裝潢得像酒池肉林一樣的修羅殿,尤其是自己寶座上那位女王大人,差點吐血。
“什麼怎麼回事?本王看上這裏了,就是這麼回事。”婆娑一襲華麗宮裝斜憑王座,煙視媚行的樣子比陶嚴還像這修羅殿的主子,垂手摸摸伴在座下的男妖,活脫脫一個紂王再世。
“憑什麼你看上這裏老子就得給你讓位啊!別忘了妖君是老子不是你這瘋婆娘!”陶嚴暴走,簫月寒這是丟了什麼爛攤子給他!早知道當時就該在簫月寒走了之後上去補一刀的!
“憑什麼?就憑你打不過本王,就憑你沒有本王有智慧,就憑本王比你美貌一萬倍!”婆娑纖纖十指夾著一杆煙袋,不時吞雲吐霧中。
“死女人給老子滾!修羅殿不準抽煙!”
婆娑陶醉地以齒輕扣煙嘴,“本王抽得不是煙是阿芙蓉膏!”
“瘋女人你要是再敢這樣我就把賢帝請出來把你鎮到十八層地獄去!”
婆娑聞言嘴上一頓,長長地吐出一縷煙來,“你說什麼?本王沒聽清楚,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