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想起婆娑說的話,覺得簫月茗被蒙在鼓裏,似乎太不公平了。
婆娑說了,簫月寒是龍神,所以他不可能是一條紅色的龍,他隻能是封印在龍塚裏麵那條龍的顏色,而簫月茗的父母,都不是這個顏色。
簫月寒恐怕,和簫月茗並不是親兄弟吧?雖然他們長得又幾分相像,但那都是因為血脈的關係,多多少少,簫月寒和簫月茗是有血緣的,隻是他們不會是兄弟。
“月餅,要是哪天,別人告訴你一件你接受不了的事情,你會怎麼做?”墨小墨問道,簫月茗完全沒有意識到墨小墨語氣裏麵的不尋常,隻是摸摸下巴,“如果有人對我說了我接受不了的話,我會把對方揍到開花吧?隻要實力不比我強。”
墨小墨輕輕笑了起來,“月餅,你太莽撞了。”
簫月茗聞言,還是很驚訝,“小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穩了?你說,你是不是墨小墨?你是不是妖怪變得?”
“我是墨小墨。”墨小墨哭笑不得,簫月茗還是那樣脫線,可是她漸漸地變得成熟,再也不會像原先那樣傻缺了。
墨小墨,裝傻到此結束了,你要開始變得越來越堅強,越來越穩重,這個世界的一切,需要這些蛻變。
“你是小墨?可是小墨不該是……”簫月茗說道一半,忽然想不到用什麼詞來形容過去的墨小墨,急得抓耳撓腮,墨小墨看他那副囧樣就忍不住想笑。
簫月茗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朋友,幾乎可以歸類於閨蜜一類,墨小墨對簫月茗一直都是很信任的,雖說簫月茗做事很沒有條理。“月餅,外麵好冷啊,我們進去吧?”
簫月茗於是停下思考對墨小墨的形容詞,把她從搖椅上扶起來。
墨小墨雖然傷治好了,但四肢還是十分無力,晚燈說這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才能好透,於是墨小墨每天都會出來散散步。
雖說走一步路沒有像小人魚那樣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劇痛,可墨小墨還是覺得很不舒服的,尤其是骨頭曾經斷裂的地方,尤其的難受,似痛非痛,似癢非癢。
傷口好時的那種癢,墨小墨無法形容,隻知道,是恨不得抓破皮肉的那種癢,深入骨髓,像是恨不得要生生把骨頭剜出來一樣。
簫月茗見過墨小墨如何抓狂地想要撓自己的腿,所以一直都很小心地照顧墨小墨,蕭塵最近也不知道是除了什麼事,除了每天定時會來看看墨小墨以外,本來一定會親力親為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了簫月茗,墨小墨不相信蕭塵會這樣,隻怕是出了什麼事情,否則蕭塵一定不會把剩下的時間浪費在別的地方。
並不是墨小墨太高估自己,隻是的確是這樣,蕭塵深愛著墨小墨,他絕對不會把任何和墨小墨在一起度過的時間浪費在別的地方。
墨小墨有點不敢想象,蕭塵能出什麼事情呢?除了那一件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