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睛,晚燈見她行醒了,險險鬆了口氣,簫月茗見蕭塵倒了,將懷裏的墨小墨交給晚燈,“照顧好小墨!我去會會他!”
“不必了……我能應付。”倒在地上的蕭塵忽然說道,從地上慢慢撐了起來。
他臉色青白,一點也不像是沒有事情的樣子,那一支箭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射出來的,竟然生生貫穿了蕭塵的胸口,可是蕭塵像是沒有一點事情一樣,仍舊站起來,臉色雖然還是差,可是並不見精神也差,他單手將那隻箭從胸口拔出,箭尖上帶著細小的倒刺,硬是從傷口勾出了一塊肉來,但是他一點也不疼的樣子,隨手將那支箭丟在地上。
“你難道,就隻有這一點辦法了?”蕭塵笑道,沈樊本身的能力,他這個當師傅的再清楚不過了,沈樊為人十分光明磊落,從來不在身上帶點別的東西,那袖箭,也不知道是婆娑怎麼給他藏著的,竟然用如此下作之法,也難怪婆娑隻能當個偽神了。
沈樊眼角淌著血,婆娑的神魂在他身上,會讓他的身體漸漸崩壞,他要是不想想辦法救救他這個傻徒弟,隻怕,沈樊遲早都會死掉,他怎麼能忍心,看著沈樊死呢?
“我自然還有別的辦法,隻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沈樊嘲諷地笑著,婆娑是上古的魔神,她還會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呢?蕭塵現在這樣,也撐不了多久了,況且他本身,已經差不多油盡燈枯了。
為了保證肉身的完好,他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開始服藥浸浴,沒有一定的覺悟,是做不出來這件事情的,看他這樣做的時間也不久,恐怕他是看在墨小墨偶的分上,才會這麼做的吧?
要不是因為墨小墨,蕭塵或許,不會這麼有覺悟,立刻這樣做吧。
畢竟,服藥和浸浴,是極端痛苦的,那種痛苦的程度,幾乎可以和淩遲想媲美,藥蕭塵是怎麼弄到的她並不感興趣,她隻是很感興趣,墨小墨這麼一個普普通通,長得還很難看的女人,竟然能染幹麼多男人為她傾倒,她有什麼好的呢?她姿色平平,智力低下,還沒有一點規矩。
這麼一個身上毫無可取之處的女人,竟然能讓這些男人為她做到這個份兒上,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男人嘛,不行也得行,為了她,貧道怎麼說,也要將你從沈樊身體裏麵驅逐出來。”蕭塵淡笑道,婆娑心中一驚,但是旋即冷笑,“就憑你?簫月寒本人來還差不多,不過,本王可沒有心情跟你們玩兒遊戲,本王今天就要撕了這個賤人,你們攔著本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也知道你心狠手辣?惡毒的女人!我大哥若是在場,早就將你活剝了燉成蛇肉羹了!”簫月茗很不解氣地罵道,婆娑不怒反笑,“你大哥?你恐怕還不知道簫月寒不是你大哥吧?傻子,你被人騙了幾千年,把自己的仇人當做是自己的親人,簡直就是傻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