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無言以對,婆娑說的都是真的,她又能如何反駁?
“你說啊!”簫月茗抓著墨小墨的肩頭不放,墨小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保持著沉默,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了。
“為什麼不說話?你心虛了是不是?墨小墨!難道真的是這樣?”簫月茗見墨小墨那一臉認命的樣子,就知道婆娑說的,八成都是真的,為什麼他這麼信任她,可是她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他說!
“月餅,我是有理由的。”墨小墨弱弱地說道,簫月茗正火冒三丈,聽了不怒反笑,“好啊!理由,給我個理由!”
“婆娑說的的確頭頭是道,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她的一麵之詞,沒有經過核實,我是不會認定君上就是凶手的。況且,他從你還未破殼之前就細心照料你直到現在,他對你的恩情,已經不亞於親生父母,他若是真的殺了你的父母,為什麼不幹脆把你也弄死呢?”墨小墨輕聲說罷,別過頭去看窗外,婆娑沒有什麼動靜,大約是聽得覺得挺有道理,但那種極端危險的感覺,即便是隔著結界,墨小墨也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雖然隔著結界,但是墨小墨知道,她和婆娑之間至多不過是隔了一扇門的距離,那麼近,沒有簫月寒在身邊,她根本沒有一點兒安全感。
“……你狡辯得倒是很有道理,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本王犯不著來騙你們,本王從來都不說謊,簫月寒對你這弟弟是什麼態度,你自己想必也是知道的,他看墨小墨比看你這個親弟弟還要重,為的是什麼?你仔細想想不就知道了?”婆娑怪腔怪調地說道。
“不!那純粹是有原因的!”墨小墨失聲叫道。
簫月茗看向墨小墨,“原因?什麼原因?能讓他連自己的弟弟都不管了?就因為那扯淡的契約?”
“不是的,不是的月餅,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墨小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事情。
她不能直接開口跟簫月茗講,簫月寒將她看得這麼重,純粹是因為,她的血痕重要,是他突破封印重歸神位的祭品,沒有她,簫月寒或許不能成神。
她要是跟簫月茗講了,照簫月茗的破脾氣,說不定就衝出去正好著了婆娑的道兒了。
“月茗,不要這樣,你怎麼跟小墨說話的?她是你未來大嫂啊。”晚燈見簫月茗這樣,皺著眉頭上前來勸道,簫月茗垂著頭,猛地抬手將他的手拍掉,“我不要她這樣的大嫂!”他惡狠狠地瞪著晚燈,然後是墨小墨,“我是不會出去的,今天的事情,暫且不提,等到一切過去了,我會好好跟簫月寒說清楚的,到時候,我隻希望他能給我一個交代!”說罷,拂袖到一邊的角落去坐著。
墨小墨見狀,是鬆了口氣的,簫月茗他脾氣暴雖暴,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能刹住腳的,他明白,自己要是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跑出去,墨小墨一定會死,就算心裏再怎麼生氣,他還是將小墨放在了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