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墨其實還挺熟的。”簫月茗對於和墨小墨怎麼認識的避而不談,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墨小墨能從他那相應成熟的外表上看到一臉熟悉的傻笑。
“雖說小墨認識的人我不一定都要認識,可是我總覺得你們哪裏瞞著我?”徐珠珠狐疑地看了一眼墨小墨,後者趕緊縮起脖子。
徐珠珠見墨小墨這個動作,心裏疑惑更加強烈,正想再問點什麼,坐在她另一邊的晚燈哼了一聲。
徐珠珠奇怪地看著這個身高可能還不到她胸口的小屁孩,伸手揉揉他的腦袋,“喲,脾氣還挺大嘛!”
晚燈抬手把徐珠珠揮開,白淨的小臉漲成通紅色,“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
“這小孩叫晚燈是嗎?真有意思,男女授受不親。”徐珠珠放棄對晚燈的蹂躪,朝墨小墨冷笑。
墨小墨脖子幾乎整個縮進胸腔裏,不敢正麵看徐珠珠這個可怕的女人,從小到大,徐珠珠都是小墨爹拿來教育她的別人家的小孩中的典範,她腦瓜子靈泛得很,不難看出其中有些什麼貓膩。
“到了,要我幫你們提東西嗎?”簫月茗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墨小墨擺手,被徐珠珠阻止,“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笑得像朵花兒,暗地裏掐著墨小墨的手背狠狠用勁,難為的是墨小墨還不敢痛出聲。
簫月茗爽朗的笑中帶著尷尬,裝作沒有看見,替後座開了門。
墨小墨逃一樣地從車後座上竄起來,被徐珠珠緊緊拽住。
物以類聚這個問題簫月茗從很久以前就清楚明白得不得了,所以他無視那對正在暗地裏互掐的女人,拍了拍後座的門框,“下來嗎?”
晚燈仍舊擺著一張臭臉,“外麵太熱了我不想下去。”
“老人家就該多曬曬太陽,你再這麼窩下去背殼上都要發黴了。”簫月茗說著一把把晚燈從座位上拔蘿卜一樣拔出來,手牽著手當倆女人的跟班在路上晃悠晃悠。
這是非常奇怪的四人小組,墨小墨有點不忍直視,但徐珠珠無視得非常徹底,拉墨小墨逛街的興致高昂不減。
H城其實不光是這麼一條商業街,但既然來了,焉有不逛之理。
徐珠珠個子比墨小墨高了將近一個頭,平常也有經常健身,憑著體格上的優勢拽人的時候也分外容易,她拖著墨小墨進了一家大型服裝店,先是裝模作樣地看了衣服。然後給墨小墨挑了一套套裙就拽著她進了試衣間。
“快點從實招來,不然姐姐我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徐珠珠威脅道。
墨小墨一臉欲哭無淚,她倒是想招啊,可是這讓她怎麼招?隻好無奈道,“我跟月餅是清白的!”
“雖然我很中意簫月茗,但關鍵問題不是這個!重來!”徐珠珠拿套裝上的領帶套住墨小墨的脖子,作勢開勒。
“我說我跟他昨天認識的你信嗎?”墨小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倒不如讓徐珠珠先把她勒死算了。
“不信!你敷衍我!”徐珠珠做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for example:=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