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你來這裏做什麼?”青雪風冷哼一聲,微微有些戒備的看著他,這家夥隻有在青嵐夜麵前,才會與自己虛與委蛇,兩人在背後,卻是暗鬥的火熱。
白玉堂頭頂高冠,神采奕奕,先是用目光掃了虎衛印一眼,隨後又落到青雪風身上,最後竟然停留到了葉凡的臉色,而且還現出了一個死板臉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青嵐夜怎麼會看上這個家夥,還真是令人不解呢!”
聽到這話,青雪風怪異的看了葉凡一眼,隨後又冷哼道:“原來你們是為他而來,嘿嘿,那真是可笑了,你們竟然為視這家仆為頭號情敵,實在是教人發噱。”
虎衛印目中閃過一絲詫意,他今天來這裏,確是為了葉凡而來,因為他派去刺殺葉凡的殺手至今都沒回來,這令他微微有些不安,是故意在此截住葉凡與青雪風,就是想試探一下葉凡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可現在看他身上全無能量波動,擺明不是天命者,心中不由奇道:“那自己派去的殺手到底是誰滅殺的,莫不成是那家夥闖錯了地方,讓精靈府中其他高手給害了!”
虎衛印他們看不出葉凡是天命者的身份,那是有原因的,若換了其它人,盡管功力比他們深厚精純,亦瞞不過像虎衛印、白玉堂這種級數的高手。
但偏是《天塵靈》乃是門神奇無比的功道門功法,深藏之道,更是詭異所思,隻要微加隱飾,全身機就有若動物冬眠,呼吸似有如無,精氣收斂,加上葉凡特意使用了凝息密法,他們又那還發覺的出來。
除非是天神境界的那些老怪物親至,不然葉凡這一手法,就沒有人能識破。
此時卻聽白玉堂微笑道:“嵐夜看上這個廢物,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看這家夥的眼神與看其他人時有著很大的分別,在那時她可能仍未知看上了這家夥,但我已肯定地知道了。”
葉凡心中暗懍,這白玉堂確是個有敏銳觀察力的人,竟然由這樣仔細,就能斷定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怪不得在回來的路上,這家夥老是麵有異色的打量著自己,原來早就對自己心存妒意與歹意,自己真要打醒十二個精神,想個法子脫身才好。
虎衛印冷哼一聲道:“我不管這麼多,也不管嵐夜有沒有看這小子,還是殺了,一了百了!省得憑白多出個競爭的對手,雖然這對手弱的如同一隻螻蟻,但也有可能發生意外!”
白玉堂皺眉道:“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惱怒了嵐夜?”兩人一言一語中,已將葉凡完全視為了掌中之物,直接將他無視了。
虎衛印歎了一口氣道:“我一直視她為紅顏知己,以前她與血雷狂獅……獨孤雲走的近,我亦是能自然不當成一回事,因為獨孤雲確是不世的人材,無論談吐見地和襟胸氣概,均獨特出眾,本人亦深深為他折服。
可如今這小子有什麼好,要相貌沒相貌,要人品沒人品,本身修為,更是直接等於零,而嵐夜她卻寧願與這小子親近,也不屑理會我們,這不擺明要氣煞我等麼,這實在令人受不了,必須不擇手段,務要把他殺死。”
你姥姥的瞎了狗眼,竟然將小爺說得如此不堪,葉凡心中大憤,表麵上卻笑嘻嘻道:“各位王子老大,在下已叛出精靈府了,更是去掉了那什麼狗屁親侍一職……”
說到這裏,暗中朝青雪風使了個眼色,才道:“而且與青嵐夜小姐更是沒有你們所說的那種關係,你們還是回家享受去吧,不要為在下這點芝麻點的小事而傷神勞累,奔波勞碌了。”
青雪風真見葉凡一點都不怕有名狠辣的虎衛印與奸計不斷的白玉堂,不由大感驚異。
即使是他,因攝於虎衛印的名氣,迫於白玉堂的詭計,亦不敢在言語間肆無忌憚的開罪他們。
豈知虎印聽了葉凡的說話,還露出理由如此的感覺,微笑道:“這才是我們想要結果,待本王子來好好評估一下你這拐騙佳麗,大膽狂徒的斤兩吧!看你能隱忍多久!”
“你當本王子隻是一個擺設麼!”青雪風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擋在了葉凡的前麵。
虎衛印看都不看他,目光在白玉堂的身上巡逡了下,笑道:“嚐聞你的暗影身法,一向慣以速度製敵,今趟我們隻是為這小子而來,若讓我真發狂動起手來,青雪風免不了當場身死,現在就麻煩玉堂兄,利用身法牽製青雪風一下,待我親手宰了這小子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