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泰山,不就一個莊王妃,異國女子一個,比作泰山,掌櫃,你這馬屁,拍到了臉上了。”
夏暖燕轉身,隻見之前擂台上的那小夥子,倚在牆上,手上漫不經心的甩著一串黑色珠圈,態度囂狂,連看也沒有看一眼她。
夏暖燕還未走上前,千楠就拉著她的衣襟,“王妃,甭管他了,不就一個放蕩的浪子,咱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千楠,我怎麼覺得你在擔心多點!”
“本來就是, 小人難纏。”千楠白眼看著楚笑歌。
楚笑歌氣急敗壞的跳到千楠麵前,食指直直的戳上千楠的肩,“丫頭,你說什麼,你敢說我是小人,簡直不知好歹。”
夏暖燕把千楠拉開一段距離,“小哥,那你不會告訴我,你在這裏是碰巧遇上我的了。”
“才不是,我特意等你的,昨天你欠我一句對不起,今天,我來向你索還來了。”
“你用的下三爛手段贏人,我替天行道,再說,那三十兩黃金,我也沒占為己有,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所以,根本不欠你什麼。千楠,咱們走!”
“別以為你那麼做就很對了,要不是我囊中解困,你知不知道,你就成了殺人凶手了,還清高!”
夏暖燕笑靨妖媚,“小子,別胡說,我並不喜歡用身份壓人,如果你真的想纏,我也不怕你纏,有本事就去莊王府。”
楚笑歌挑起眉毛,眼角含笑而挑釁,“喲,咱莊王妃架子真大,別以為我進不了莊王府,實話說,我還知道,莊王府東廂住的不是王妃,而是一個叫言望月的女子,還有,王爺身邊有個會武功的丫頭,叫清風,王妃,你說,我能不能進莊王府呢?”
“千楠,你先回去,我得和這位兄弟坐坐,要是王爺問起,就說我一個人出來走走了。”夏暖燕轉而又笑笑對千楠說,“不過,你大可放心好了,王爺,我想他一時半會還是不會想起我來的。”
“王妃,你這樣和一個陌生男子,不好吧!”
“沒事,我還打不過他嗎?”夏暖燕衝著楚笑歌調侃說,千楠離開後,才說,“你是王爺的朋友,還是敵人?”
“莊王爺經常樹敵嗎?”楚笑歌笑嗬嗬的說,帶夏暖燕來到一座頗偏的院落,從外麵看上去,應該是一座被丟棄了的房子,曾經也是青堂瓦舍,隻不過,現在看上去,已經陳舊得,沒了半點往日的光彩。
她們進入院子裏,幾個小孩子在乖巧的念著三字經,屋內,一雙十女子安詳的做著針線活,她眉宇間有著一股隱憂,好像是從娘胎就帶來的憂鬱。
夏暖產似乎想到了什麼,怔怔的看著楚笑歌。
“走,去外麵說。”楚笑歌語氣第一次那麼溫婉,她們來到一個露天茶灘,背陽而坐,明陽灑在她們身後,慢慢延長。
“王妃,實話和你說,剛才你看到的那位,就是石家大小姐,以前石家在月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石大人在朝廷為官,在職期間清政明廉,後來因為結黨私營,販賣私鹽定罪,行刑後不久,石夫人也一病不起,跟著去了,最後隻剩下石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