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初見時已是如故(1 / 2)

天剛亮時,在千楠的帶領著,清風和莊王府眾家丁找到了山洞。

見著夏暖燕,千楠頭一個失態的嚷嚷起來,“王妃,你沒事吧?”

“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夏暖燕感激的朝千楠笑笑,要知道,在生死關頭,這個傻瓜擋在了自己的前麵,雖然她做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事實,她的確是有救自己的心。

清風是見慣了這種場合,見夏暖燕平安無事,心裏也舒了口氣,若不是自己掉以輕心,王妃一旦有個好歹,真不能原諒自己了。

“王爺,回去吧,好讓大夫給王妃瞧瞧。”

“嗯,回去吧,在這裏呆得越久,就越傳得滿城風雨了。”君世諾把最後一句話,‘有些事,想查就不好下手查了’吞了回去,抱起夏暖燕,打道回府。

楚應天和楚笑歌早已聞聲,夏暖燕一夜未歸,早早就在莊王府候消息了,君世諾抱著夏暖燕進府,楚笑歌就跑了出來,臉色沉凝,“嫂子,你怎麼了,受傷了?”

“沒事,小傷,小傷,死不了!”夏暖燕裂嘴,在君世諾懷裏掙紮著。

君世諾把夏暖燕放下,指間掠過她的發絲,聲音溫厚的說,“看你說的,什麼死不死的,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了。”轉即對千楠說,“千楠,帶王妃回房,還有,清風,讓大夫給王妃瞧瞧,要怎麼處理這些傷口才不會留疤,我和太子聊再去。”

“世諾哥哥,我也去陪嫂子。”楚笑歌高興的挽著夏暖燕的手,不小心觸到她的傷口,痛感突來,夏暖燕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君世諾糾眉,“丫頭,你不知道小心點,不知道你嫂子到處都有傷嗎?”

楚笑歌吐著舌頭,和千楠扶著夏暖燕回房,君世諾和楚應天也進了內堂,而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的言望月忤站已久,言望月咬牙切齒,雙目模糊,心想,從來,無論在什麼時候,君世諾都不會看不到她的,今天,她站在這裏,那麼久,他卻,未曾發現!

君世諾稟退所有人,楚應天僻頭就問,“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是在外麵一夜春宵的,看來不像。”

君世諾白了楚應天一眼,“你別糗我了,有人要暖燕的命,我到遲一步,咱就見不到她了。”

君世諾想了想,又補充說,“應該是在暖燕嫁入莊王府開始,才有人想她死的,據了解,在之前,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最近,暖燕接二連三的出事。”

“你開始擔心她了?”

君世諾愣了一愣,才明白楚應天在調侃他,裝出一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氣慨,“看你說的,我當然擔心啦,難道你不擔心,和親公主一死,就會引起戰爭的。”

楚應天硬是沒有答話,而是獨自在那裏發笑,一愣一愣的笑。

“笑什麼,我和你說認真的。”

“我笑你氣慨不足,關心人又不是件丟臉的事。”

“楚應天,你有沒有把我當兄弟。”君世諾斥怨。

楚應天收斂笑臉,走到君世諾身旁,拍著君世諾的肩,眼神複雜深幽,“世諾,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認為耶律暖燕主動和親,是件單純的事,所以,打她嫁過來,我就留意她了,實話和你說,我也查了她,你查過的,我都查了。”

“怪不得,清風和我說,除了我,還有人在查她,原來是你。”

“不是,”楚應天打斷君世諾的話,凝神,“我知道的,比你還多一點,我知道,除了我和你,還有端王,晉王,還有趙侯王那邊,他們都在和我們做著同樣一件事,也許我該早點和你說,可是我猜不出一點端倪來,也就沒有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