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楚直接去解她身上的衣服,“我來幫你把這些肚兜兒換上。
啪!華容華抬手一砸,看到公西楚縮著手倒吸冷氣就咯咯直笑,大著舌頭道:“別亂動,等著,姐去穿給你看!“
拿起桌上的青色包袱晃晃悠悠的就進了裏屋。
公西楚興奮的站起來,早就幻想著華容華做出的這些比她身上更加火辣的肚兜兒穿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樣子,今天終於能看到了。高興過頭的他竟直接把桌上華容華剩的半杯酒喝進了嘴裏,然後急步挪到裏屋的門口。
屋子裏華容華已經將衣服脫光了,微微彎腰有些不穩的抬起大腿將那塊小的不能再小的褻褲穿了進去,紅色的棉綢包裹著挺翹的臀部,然後胯骨兩側用抽帶係成的蝴蝶結靜靜的垂著,看的他將嘴裏的酒全都噴了出來,不住的咳嗽卻舍不得閉眼,原來小些的褻褲穿在身上是這樣的,公西楚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有些後悔為何沒有早些讓她換上。
這還沒完,華容華抬手將身上的肚兜兒脫了下來,將手裏拿著半個巴掌大的圓片貼在了胸上,然後將那些極細的用絲線編成的帶子一抽綁了起來。
看著雪白的身體上橫七豎八的勒緊了腥紅的絲絛,公西楚的心裏蠢蠢欲動,將房門關上,大步進了屋裏,剛要伸手,就見前麵的女人突然回頭過來。
看見公西楚,華容華頓了兩秒才咧開嘴,“你看看,這套內衣怎麼樣?夠姓感不?”說著還有意挺了挺胸卻因醉酒險些摔倒,隨著身體的搖晃肚兜兒中的肉幾乎都要掉了出來。
姓感是什麼,公西楚不知道,他隻覺得自己的鼻子裏有些發癢,好像有什麼要流出來的樣子。
“你到是看啊!”見男人突然低下頭,用手捂著嘴,華容華有些不樂意了,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公西楚沒防備,而已經醉酒的華容華又使盡了全力,讓他一不小心就朝後跌坐過去,好在身後是個圓凳,沒有跌到地上太難看。
“你……”一抬頭就見滿身雪白的胴體上綴著的鮮紅的三點式以及披散在身上的漆黑長發,黑白、紅白的撞色,公西楚覺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了,手癢癢的總想抓住些什麼。
華容華卻是不滿男人的反應,低頭摸摸身上的肚兜兒和褻褲,自語道:“不好看嗎?”
噗!不行,不能讓她再繼續下去了,公西楚剛要起來卻見華容華突然將胳膊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隻要他稍一側臉幾乎就能碰到帶著溫度的柔滑肌膚,不須抬眼就滿目都是白與紅,不用動就能感覺到女人灼熱的呼吸,公西楚覺得,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不該讓這女人穿成這樣,這簡直就是在要自己的命!
“你說,姐長的白不白?”華容華硬著舌頭問。
公西楚抬眼,隻見女人僵直的雙眼中滿是自己的欲、火,輕輕頷首,“白!”
女人咯咯笑起來,又問:“那你摸摸,看姐滑不滑?”
公西楚不說話,直接將在惹火的女人抱了起來扔到床上。
華容華的酒勁上來了,並沒有害怕,反而咯咯直笑,抬手招呼公西楚,“來嘛!”
醉酒的女人好可怕,也好熱情!公西楚化身為狼直接撲了上去。
華容華是在第二天早午時醒過來的,一醒來就感覺頭脹的厲害,身上也酸疼的很,撐著無力的胳膊剛坐起來,被子就滑落下去,滿身青紫的皮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
“啊!”華容華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由怒吼出聲,隻是聲音也是嘶啞的厲害。
房門一響,公西楚散著濕發穿著白色錦緞的褻衣褻褲走了進來,眼角眉梢噙著饜足的笑意,坐過來幫她拉好被子,溫柔的道:“醒了?要不要先吃點兒東西?”
“你……”華容華抬手想捉住這個沒有節製的混蛋,卻見竟連手臂上也滿是青紫印記,越發惱恨,啞著聲音怒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公西楚先是驚詫,隨後又麵露委屈,“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嗎?昨晚你仗著醉酒,一直把我壓在床上淩、虐我!”
“你胡說!”
“我才沒胡說,你看!”公西楚將身上的褻衣解開,滿身都是指甲的抓痕,血紅色的一道一道,縱橫交錯,讓人看著心驚肉跳。
“這、這才不是我弄的。”華容華有些心虛的縮回到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