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問題我望了望遠方,心裏在想暮月怎麼還不來善後,再不來善後我也不想管了誰愛管誰管吧,想著想著,嘴角彎了起來,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危險。
“喂,喂,你怎麼了……?”一隻纖細漂亮的手出現在我眼前,擋住了我的視線,用腳趾頭都能知道是誰的。這裏空無人煙,除了那個神經病會在這裏還有誰呢?
“把你的爪子給我從我眼前移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要換作平時,我肯定會好好欣賞一番他的手,可是現在我覺得他的手簡直就是一枚炸彈,誰看著都會煩。(什麼啊,是你自己已經有了小月月,所以看不上別人,我就覺得他的手很漂亮……啪,有人飛了)
“女孩子要溫柔一點,否則以後可嫁不出去。”他俊美的臉龐上戴著戲虐。
“嫁不嫁的出去不勞閣下費心,閣下還是先擔心自己的安危吧。”我感覺到暮月正在附近,而且他絕對聽到了這個神經病說的話,因為他的怒氣我感覺到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我能感覺到暮月心裏在想什麼。
他聽到我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啊?我難道有什麼危險嗎?不可能。”他立即否定了。
“真的嗎?喏,你看那裏。”他望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才抬頭,一記淩厲的掌風便向他拍來,同時我落入了一個我熟悉的懷抱。
“你有沒有受傷?那個長得像妖精的傢夥相對你幹什麼……”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我沒有受傷,你不看一下,放眼天下,誰有那個本事呢?”我從他還禮出來,叉著腰像現代那些大媽罵架的茶壺姿勢。
我知道他是關心我,但是也太過了吧,我前世從沒有感受過被人關心的感受,現在讓我好想哭,不得不說,暮月算一個十分合格的男朋友。
他看著我俏皮的樣子,捏了捏我的鼻子,我瞪他一眼,卻望進了他滿懷愛意的眼裏,正當我們要來一個煽情的擁抱時,順便再嚐嚐我家月月粉嫩的唇時,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傳來“你們真是情意綿綿啊,竟忘了周圍還有這麼多人。”
“你找死。”我看他丫的是活膩了,打擾我們醞釀情緒不說,還敢來挑戰我的極限。
頓時,淩厲的氣息從我身上散發出來,這股氣息好像不是我自己發出來的,就算我是天墨階也不可能發出這樣強大的氣息。難道我的身體有第三個靈魂嗎?因該不可能,看看再說吧!
暮月都被這股氣息震離了我的身邊,還不得不用法力穩住身形。
而慕容明和那群侍衛則被這股氣息帶動了傷口,如果不是暮月及時在慕容明身邊用法力將他隔離出來,否則他的下場就和那群侍衛一樣了,全都去閻王那裏報到了,而且全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紅衣男子運功抵擋卻是徒勞,廢話,連暮月用仙法才勉強保住自己,就凡間的內功心法也能挑戰這股不知名的氣息?答案是不可能。
但是在這裏就是可能了,不知為什麼,他用凡間的內功抵抗也就被震退了一步,嘴角溢出了血,在他那蒼白的臉上格外顯眼。
我和暮月看到他沒什麼大礙都愣了,怎麼可能?連我都不能抵抗的氣息他竟然沒有太大損傷。難道他比我厲害,看來得小心行事了。暮月默默在心裏想。
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竟然能抵擋住這麼厲害的氣波,這種危險的人還是少招惹。我眯著眼看看他的傷,再看看四周。
這個樹林已經不能叫樹林了,因為葉子已經全掉了,樹全都倒了,剛剛還有那麼多人,現在已經就剩四個人了。我、暮月、慕容明、還有就是眼前這個紅衣男子。那些侍衛已經屍骨無存了,隻有地上的血跡才能證明他們存在過。
“是不是失算了啊?想一招解決掉我,可是我還沒你想的那麼窩囊。”他用食指慢慢擦掉嘴角的血,滿懷諷刺地說。
“看來你也不是那麼差。”以前的經曆告訴我,在敵人麵前絕對不能先亂,一定要忍住。
“是啊,比你預想的好了許多。”
“我並不想殺你,這次當給你的警告,下次我可不會心軟。”我並不是殺不了他,隻是他可能是一個人才,如果可以收為己用,那很好,如果不能,再殺也不遲。
“那我是否還要多謝你的恩典?”他看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很不爽。
“不用,你叫什麼名字?”
“記好了,本宮叫流裕。”他突然轉化了一副樣子,好像他叫流裕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