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慕容明因為被暮月拍昏了,回到將軍府都還沒清醒。這時,紫黛(也就是小雅)進來了“小姐,太子命人來稟報說慕容將軍還沒回來,他估計是在半途遇刺了,要派人去巡查,問您要不要去?”
我冷笑一聲,說的是巡查,待找到了沒死說不定還要再補一刀,現在假惺惺有什麼用?“告訴太子,本小姐已經找到了將軍,不勞太子費心了。”
紫黛聽著我的話不覺有著一滴冷汗,小姐這句話可是對皇權的冒犯啊!不過,隻要有我在,誰都不能動小姐分毫。
紫黛按著我的意思回稟了太子,過了一會兒,太子便帶人趕到了將軍府,卻被紫黛擋在了外麵。
“小姐說過,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紫黛不耐其煩的重複著這句話。
“你們小姐算什麼東西?竟敢將我們太子擋在外麵。”太子默默站在那裏,並未開口,但他身後的小嘍囉已經按捺不住了。
紫黛聽著那個太監說的話,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們小姐是什麼?輪不到你來說,你一個奴才,敢漠視我家小姐,找死!”
赤炎看著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女子,覺得她太大膽了,竟不把他一國太子放在眼裏。
那個太監聽紫黛把他叫奴才,頓時臉通紅,也不管太子就在眼前,走上前伸手就要打紫黛一巴掌。
剛要落下之際,清冷的女聲從屋裏傳了出來“公公,你一條狗在那亂吠什麼,你主人都還沒開口呢!”
赤炎聽著這句話,無奈的笑了笑,竟然把他比作成狗的主人,他終於知道剛剛的女子為什麼張牙舞爪了。有其主必有其仆。
“想必這就是慕容四小姐吧!如此閉門不見,傳出去,一來大家要說慕容四小姐不懂規矩,二來,慕容四小姐這樣可是能定一個藐視皇權的罪名。”赤炎說。
銀鈴般的笑聲從屋裏傳了出來,可是看出笑聲的主人心情很好,但說出的話卻是大逆不道“皇權?算個屁。”
赤炎聽著這句話,臉上雖然仍掛著謙謙君子的笑。赤炎就像沒聽過一樣,問著“慕容小姐,可否開門讓我們進去?”
嘩啦一聲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紫衣女子,後麵跟著一白衣男子,兩人走在一起,可謂是男才女貌,散發著刺眼的光芒。赤炎看著,心裏有著從未有過的心痛,臉上的笑越來越僵硬,就快維持不下了。
晃眼間,紫衣少女已經走到了赤炎麵前,赤炎細細的打量起紫衣女子∶著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繡有小朵的淡粉色梔子花。頭發隨意的挽了一個鬆鬆的髻,斜插一隻淡紫色簪花,顯得幾分隨意卻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點及紅。
一雙蔥白的手伸到了他麵前晃了晃,嘴裏還說著“回神啦!”
“失態了。”赤炎發覺自己竟然走了神,他麵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走過神,而且他見過的絕色也不少,為何單單見了她便失了神,這樣的自己真不像自己。
“慕容將軍呢?聽丫鬟稟報,你找到了慕容將軍。”他正了正色,問起這次來的目的。
“在屋裏。”紫衣少女也就是我簡潔的告訴了他。
赤炎一聽慕容明在屋裏邊往屋裏走,暮月伸手攔著了他。赤炎用眼神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我說“我爹受傷了。”
赤炎一聽慕容明受傷了,滿臉關切問“將軍的傷勢怎麼樣?”
“不用擔心,我爹還沒死呢。如果死了,不是上了某人的當了嗎?不過現在,我爹要休息,晚上的宮宴我們會去的,太子請回吧,紫黛,送客。”我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說著,我便頭也不回的進了屋,暮月緊跟在我身後。
“太子,請吧!”紫黛一看主子都沒有給好臉色便也不客氣了。
出了將軍府,回皇宮的路上一個竹林外,剛剛作勢要打紫黛的太監對赤炎說“太子,你看慕容四小姐也太囂張了吧,竟然不顧皇權,真是該死。”
“你也配說她,找死。”說著,赤炎一改君子風度,毫不留情的一掌劈向了他,那個太監瞬間就斃命了。
其他的太監看著這一幕,腳底發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在地上磕頭,一次比一次用力,沒多久,腦袋上便有了血,但嘴裏還在喊“太子饒命,太子饒命……。”縱使他們再怎麼請求,赤炎仍舊殺了他們。
赤炎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人,在心裏立誓“為你,慕容冷月,顛覆天下也無所謂!今天遇見你,我一生都不後悔。”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紫衣劫,一旦開始,便可覆滅天下。這是一個道士在自己生下來時來到皇宮告知父皇母妃的話,但是,覆滅天下又如何,在他眼中,都及不上紫衣女子的一顰一笑。為她,他可以背叛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