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大殿中央用紗布搭起一個帳篷,不要太厚。”想算計我,你做夢。
雖然他們都帶有疑惑,但還是照做。
不一會兒,中間就搭了一個以白色紗布為主的帳篷。我看了一眼蕭月明,他不阻止這一切,難道是他太自信?
不管了,整個日淩的死活都和我沒關,我隻是要保護我在乎的人。
那個皇帝為了保險竟然還找了另一個仵作在帳篷外候著,難道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呆會你會後悔的。
因為隻是白紗,裏麵又點了燈,便在白沙上形成了影子,外麵的大臣和皇帝一幹人都能看見裏麵的情況。
“幫我做筆錄。”我對外麵的那個仵作說,總不能我忙的要死,他卻悠閑的站在那裏吧。
“口腔並無任何毒質,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等等,手指發黑,由裏到外,身體含有毒質,並且是累積的。”我突然發覺她的指甲正在緩緩變黑。
“但是僅憑這個不足以置於死地。”我緩慢的分析道,不對,她體內的毒是混合的,那麼有兩種或者多種。
有了這個認知,我非常認真的開始檢查她手指上的毒,對了,頭部是致命的地方,從頭查起。
我的手在彩蝶的頭發裏搜索著,嘿嘿,找到了,看你們怎麼說。
我掀開了白布走了出來,向皇帝稟報,聲音不大不小,但足夠讓在座的人都聽清楚∶“彩蝶公主之死絕不是意外,而是有預謀,而這個預謀是誰想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是她親近的人,否則怎能先前先後下兩種毒呢?”
我的弦外之音不言而喻,你們明晨栽贓陷害,妄亦討伐日淩。
“你胡言亂語。”‘張飛’終究沒有蕭月明沉得住氣,看人家那才叫處事不驚,竟然都快被揭穿了還淡定自若。
“我胡言亂語?要不要我把兩種毒的名字說出來,再把你們怎麼下毒的經過,都說出來啊。”我表麵雖然仍是風和日麗,但心裏早已在冷笑,不知死活,敢在你姑奶奶麵前班門弄斧。“下毒,本小姐三歲就會,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三歲?在場的人都震驚了,自己女兒兒子三歲還在吖吖學語呢?看她驗毒如此嫻熟,不像說謊吧。
想到這些,除了紫黛、暮月一副淡淡的表情,其他人都驚訝死了!
“慕容小姐,好本事啊!”許久未說話的蕭月明終於開口了,但他這句話是褒義還是貶義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