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煙冒出,慕容明不翼而飛,隻在原地留下淡淡的樹皮味兒。
“保護皇上。”太監大叫著,從門口湧進了一大批的侍衛,個個身穿鎧甲,手拿長槍、劍、大刀。
將皇帝團團圍住,虎視眈眈的望著我,現在我敢肯定慕容明上次是誰派人刺殺的了,因為這次的侍衛的鎧甲上都有那個標誌。
“皇上有令,將軍府所有人,一律格殺勿論。”為首的人下令道。
聽到‘將軍府所有人格殺勿論’這句,我哈哈大笑起來,看看,慕容明看看,這就是你效忠的好皇帝。
眼光冷了起來,“格殺勿論,得看看你有那個本事沒有。暮月,紫痕,動手。”
手上殺孽已經夠下幾十回地獄了,又何必多你們?我雙足一點掠入陣法,劈手奪下一把長刀,哼,你們還不配我用仙術對付。左衝右突,如履無人之境。
胸中的鬱悶之氣漸漸發作,多年來,本就很少有這種單槍匹馬、大打出手的機會了,這都快讓我忘了我是穿越的,也讓我快忘了現代舔著血過日子的生活了。
一把刀使得是出神入化,如黑白無常一樣在人群中索命,到處都是痛苦的叫聲,潑灑著鮮血。刀所到之處,都是身首異處、腸穿肚爛的屍體。
紫痕一把金針更是狠,金針全都像長了眼睛似得紮入士兵的太陽穴、檀中穴,無一偏差。針上的劇毒更是令人望而卻步,所有被針紮過的人都是痛苦而死。誰說醫術是救人的,殺人照樣能,誰說醫者父母心,看她比誰都狠。
許多士兵都被這種打法嚇壞了,眼前的女子武功深不可測,隨手一刀便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們何必要送命?
暮月不知為何遲遲不動手,沉默的站在離皇帝不遠的空地,士兵也不去攻擊他。
我和紫痕已經消滅了大部分的官兵了,隻剩些許忠誠的士兵還在守護著皇帝。
我的衣服已經染成了紅色,我和紫痕並肩站著,一步一步向皇帝逼去。
“狗皇帝,看看這些人,他們的麵目多麼猙獰,他們全是你害死的,你想一想,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在和你的妃子驟承雨露的銷魂甜蜜中,忽然,他們猙獰的臉出現了,他們伸長著舌頭,要你換他的命。”說著,我悄悄用了幻覺術,使他看到了幻境。
他臉愈來愈驚恐,我大喝一聲“不過你沒機會了,現在我就要你去陪他們,拿命來。”
我浮空,如鬼魅一般向他飄去,而我竟是透明的穿過了他麵前的士兵,我掐著他的脖子,叫著“還我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