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些什麼?這話又怎麼說?”對於元卿的這句話,胡悅寧有點莫名其妙。
“嘖嘖,方才那一幕‘兩女爭夫’可真是讓爺大開眼界啊!”
胡悅寧氣結地看著不以為恥,反而大為愉悅的元卿,心裏再次肯定了自己一定要拿捏住可以威脅到他的籌碼,否則自家老頭子的那事兒就一個字“玄”!
“切,你算什麼‘夫’,一邊兒涼快去吧!”
“你現在跟我說話還真是不客氣啊!小寧兒。”元卿輕佻地摸了摸自個兒的下巴,眼珠兒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床上的胡悅寧。
“我一向就這樣!”胡悅寧挑眉上下瞟了眼他,又反問道:“你見有誰對強奸犯和顏悅色過的?”
“喲謔,給你點顏色,你便開染房起來啦?爺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到是上房掀瓦了!”前半段元卿還算是帶著笑,可轉瞬之間,他的臉色變陰沉了起來。
“你要找我算什麼帳?那個謝夢又不是衝著我來的!”胡悅寧被他這一番話說的那是一頭霧水,她以為是謝夢方才那麼一鬧騰,掃了他大少爺的興,卻是怪到了自個兒頭上來。
“她?什麼也不是,不過是我那個哥哥閑著沒事打發過來的一個女人罷了!隨時可以打發了去。”元卿說的也是相當地輕蔑。所幸那位早已在他的威脅下甩門離開,否則再聽到這話,肯定吐血三升,吃多少烏雞白鳳丸都補不回來。
“你也別插開了話題去,爺問你,你結過婚?!”天知道,剛才在老爺子那邊突然接到屈正斌的電話,一聽這消息,氣得他當場就變了臉,把他家老爺子唬了一跳,還以為他闌尾炎發作了,讓他趕緊休息去……時俊那個沒氣質的,更是在一旁笑的那個歡,嘲笑他元大少也有看走了眼的時候!
不過,他卻是知道的胡悅寧應該是個“原裝貨”,雖說那層薄膜可以再造出來,也有那強大的縮宮術,但一個初嚐人事的女人那一瞬間的表情和神態是假不來的!他可是情場老手,這點子眼力還是有的!
隻是,他還是他丫得想不通啊!難道說這小妞的老公是個性無能?婚後和諧不了,所以她獨自一人出來打拚過活?!
“你怎麼知道……”胡悅寧一驚,轉念一想,又怒道,“你調查我了?”
“恩,”元卿覺得她這個問題有點莫名其妙,理所當然地開口“不查清楚,如何幫你家那老頭子?”反正他做什麼事兒都有一籮筐的理兒,縱使他的本意是想拿捏住他瞧上眼的新寵兒,他也不會明明白白地說出來,瞧瞧,這理由說的那是一個流暢而又道貌岸然。
胡悅寧看著理直氣壯的惡棍兒,一口氣差點噎了過去,她再一次嚐到了打落牙齒和血往肚裏吞的惡心之感!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無恥的還這般雄赳赳,氣昂昂的光明正大等著討賞的!
“你又在想什麼了?讓我來猜猜,是你那個不成氣的‘老公’還是那個該死的翟焯?”看到胡悅寧突然禁聲一副若有所思狀,元卿心裏有些不舒坦起來,再見著一提及“翟焯”時,胡悅寧的臉色明顯一僵,他更是火上心頭,“是翟焯那個混蛋,對不對!”
胡悅寧氣得直麵仰視著他,“是他,又如何?”她就不相你個看似可以隻手遮天的元大少爺能有本事能控製她的思想,鎖住她的大腦?明明她現在是想著他這個人渣,但她偏生不說,就讓他誤會自己在想翟焯好了,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憑什麼一副債權人的高姿態?
“你行!你有種!”與胡悅寧凶狠而又堅定的目光對視良久後,元卿吐出了這幾個字,深吸了口氣後,又道,“這幾日,爺沒那個美國時間管你,但爺還是那句話,想要你家老頭子無事,以後你的身心必將全部歸順於我!”
對於他這句形同誓言一樣的狠話,胡悅寧沒有應聲,隻是甩給他一記白眼兒,鬼話她向來是不信的,這口水戰也太無聊了,她現在是懶得再理會。
見胡悅寧不吱聲,元卿卻是不怒反笑,而且還是那種流氣欠扁的笑容,“你不應聲,我就當你同意了!其實,你除了同意也隻能同意,老天都是要讓我們在一起的!你跑不出爺的手掌心兒的!”
你妹的在一起,老天又不是瞎了眼!胡悅寧憤恨不已。
元卿低頭看向她漸漸漲紅的麵孔:“小寧兒,你剛才說什麼?爺沒聽見,給爺大聲點兒。”
胡悅寧咬著牙齒,恨恨地說道:“我說的是,圈圈你個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