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不是屬鼠的,卻比老鼠還會見縫就鑽,趁著胡悅寧這會子內心激蕩又脆弱,他很是自然地撫了撫胡悅寧的頭發,見她並沒反彈,笑道:“怎麼不一樣了?就像你這甲殼蟲,我那悍馬,牌子不一樣,不都是部車?每個人都會遇到挫折的。隻要正確的去麵對,就一定會過去。否極泰來,自己首先要有信心。”
說著還偷眼瞄了瞄胡悅寧一所若有所思的樣子,雖然她仍是沉默著,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經過自己的開導,臉色至少不複之前那麼蒼白難看了,忽然他大叫了起來:“哎呦!燙死了!”
元卿這叫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嚇了胡悅寧一大跳,猛地一抖腦袋瓜子就磕到了右側的車窗棱上。
“怎麼了?這是……”一邊揉著額頭,一邊看向鬼叫鬼叫的元大公子,胡悅寧那是一個埋怨啊。
再定睛一看,元卿手上捏著的香煙頭已經燒到他的手指了,胡悅寧急忙說道:“不是吧,你還不快扔了啊!”
元大公子無措的叫道:“往哪兒扔?”
胡悅寧也犯了傻,她連忙伏過身子打開了元卿那邊的車門:“快扔!”
元卿卻是一把抓住了胡悅寧的身子,他的吻印到了胡悅寧的耳後,元卿低低地說道:“小寧兒,別拒絕我,好嗎?”
野外風很大,冷風呼呼的往開著的車門裏灌,胡悅寧被元卿這麼一壓,上半身全伏到了元卿的大腿上。又氣又急偏生又使不上力氣,掙紮不得的她憤怒地吼道:“幹什麼呢,快放開我!”
元卿連忙鬆開手:“你別急,我沒有惡意的。”
胡悅寧麵孔漲得通紅,她急急的說道:“元大公子,我想你還是不明白?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門不當戶不對不說,首要一點就是我很討厭你!”
元卿反手帶上車門,他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我做了錯事。小寧兒,你千萬不要原諒我,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讓我補償你,OK?”
不淡那個掛名老公歐凱盛,除出翟焯,胡悅寧其實從未談過男朋友,與翟焯處朋友的時候,兩人都是大學生,那時的翟焯如何比得過元大公子的腹黑?
胡悅寧當下覺得耳朵發熱腦袋血氣直衝,她發抖的說道:“那也沒有用,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元卿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一開始我被你的皮相所誘惑犯了大錯,現在我愛上了你的內在心靈,我知道自己罪無可赦,我不要你的原諒,我隻想幫助你。小寧兒,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彌補自己的過錯吧,我決不勉強你。你就當我是一個壞人,你一定要對我心存防範之心,真的,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都想著壞事兒,你一定要吃一塹長一智。”
他這是什麼話?香的、臭的、好的、壞的,全讓這位元大公子一個人說盡了,胡悅寧張口結舌在那裏,完全說不出話來。
元卿強行抓過胡悅寧的右手與他相握:“好了,咱們倆人也算是達成共識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先去吃個晚飯,然後再探討其他方麵的話題吧。”
“你……”這個無賴,天底下還有他這種強買強賣的麼!還有他大老遠從城西開到東郊是幹嘛來的,就是為了向她說教一通,外帶教她抽煙和耍無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