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插上題外話:各位看官們,對不起啦,因為章節整合的原因,內容快進了許多,請親們從第五十五章重新看起,已買的VIP章節不會重複收費,請放心,這樣情節就連續上了,憶情在這裏向大家鞠躬了!
“好了,紫衣現在特殊情況,心情不好,情有可願,大家犯不著非得把氣氛搞僵掉,今天先這樣,睡一覺明天醒來,大家還是好兄弟!”雷明昊卻是不給元卿繼續耍嘴皮子的機會,一句話下來就拉上猶不甘心的元卿移到了門口。
榮紫衣也起身,送到門口。
看著榮紫衣不悲不喜的臉孔,元卿突然覺得明明是一張很熟悉的臉,不知道為何變得摸不透了,或者說,他就如榮紫衣所說的那樣,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真正地交心過?
不管元卿心裏是如何的失落,雷明昊是如何的明理,這套房大門一關,榮紫衣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疲憊不堪”!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在來到京裏,來到自己那個血緣上被稱之為自己父親的男人身邊之前的日子……
那時的天空不是蔚藍色的,整個世界於他的眼裏不過也隻兩種顏色,非白即黑!
他與母親兩人一直生活在南方一個二級的小城市裏,容身之所不過是一個十平米的筒子樓單室間。
那時的榮紫衣,還不叫榮紫衣,而是叫方緇衣,母親說她被他父親騙了感情之後本想著出家著一輩子緇衣的,隻是卻是沒想到,珠胎暗結,懷了他!
不過,這話直到擱在現在,榮紫衣卻仍是不信的,因為自從他懂事後,母親身邊的情人就不絕,如此一個“感情生活豐富”的女人,會為了一個男人看破了紅塵出家而去?騙小孩子的吧!
那一天的天氣有些妖異,榮紫衣現在仍時常能在夢裏回味到。他看向窗外,低低的烏雲,壓著天邊一抹更為濃烈的墨色。母親說也是在這樣天氣裏,他的父親與她道別的。
知道嗎?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情人站在你的麵前,用憧憬著未來的夢幻表情,毫無留戀的跟你告別。從此兩個的人距離就已經劃定,如果有特異功能,也許能看見咫尺即天涯的兩顆心。
不過,他榮紫衣並不是多愁善感的文藝青年。他從不愛看書也沒想過要明理,上述道理,不過是他根據自己的揣測,杜撰出來的。
那條陋巷裏的年輕男人,都愛出去闖世界。離別場麵幾乎時時上演,簡直看熟看慣。這樣的事卻是輪不到他,因為方家隻有他一個男丁,他若是出走,那麼母親隻有死路一條。
若不是為了母親,這樣的暗巷陋室,誰會留戀?他可是恨不得早一刻離開了,縱是過著刀口上舔血的道上生活也好歹還有個博命就能富貴的想頭。
然後,就是他的“搭檔”小K的聲音在樓下叫著:“小衣哥,怎麼還不出門?” 方緇衣這個名子太過於文縐縐,緇衣的緇字,小K也不認識,所以他都是直接叫他小衣哥的。
榮紫衣一邊匆匆描眉,一邊應:“急什麼,馬上好。”
然後,他們三五個年輕的男男女女,時髦穿戴精容容妝,嘻嘻哈哈去上工。
上什麼工?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例如眼前那名小K發現的男人,一身西裝,戴金邊眼鏡。紫衣認的幹妹妹小愛自他身邊走過,有意無意,飛過去一個媚眼。
那人大喜,簡直色魂授與,以為有鴻鵠將至,色迷迷跟著轉過身。
這時榮紫衣從他身邊施施然經過,正是他轉身時候。兩個人撞在一起,他先叫“哎喲”,然後飛西裝男一個嗔惱的眼風。
轉過街角他便開始如飛奔開。隔一會小K和小愛找來,他們仨人在剛才事發的三個街口外,匆匆清點戰利品,鈔票取出來一人一卷,錢包連同沒有用的證件金卡,一起扔進垃圾箱。
慣常的工作流程都是如此。有時榮紫衣也會單幹,選擇時間常常是上班高峰期的時段,在公車上。
不過,他那時自詡是“雅賊”,秉著“盜亦有盜”的原則,他從不對婦孺老弱下手。小城裏私家車不多,大家上班出行慣坐公車的。車上的色狼不在少數,常常色迷迷借著人多就向女人靠過來,身體雙手不安份的挨挨靠靠。
榮紫衣那時就喜歡扮做女人,在色狼色迷迷靠過來的時候,扒掉他們的錢包,再順手一個耳光,或者施展防身術上專門對負色狼的那一招“弓膝一踢”,再然後嘴裏大罵兩聲“不要臉,死色狼”之類,跟著大義凜然下車去。通常這個時候色狼不是窘就是痛,哪裏會清點他的隨身財物。
小愛她們說紫衣心理變態。“要在臭男人身上掏錢,哪用得著這樣下手。”
紫衣明白她們是想自己可以少擔點風險,建議他去坐台,小K就勸過:“小衣哥,咱們都是大男人,有什麼放不開的,你扮成女人比那些電視裏整過容的高麗棒子美多了,好多兄弟都找我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