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講完,金誠健一又麵帶真誠的望著歐陽宇,道:“一郎還要感謝姐夫,若不是您那日教授的刀法,那兩名被襲忍者恐不會有餘力示警,若是那樣的話,現在恐怕……”
“不然!”
歐陽宇搖搖頭,疑問道:“依我之見,你們這些忍者雖然武功平平,但卻最是擅長夜戰!而卻又為何沒有在來襲之人進到集賢居之前便發現他們的目的?如此,亦就不會枉送兩名忍者的性命!”
金誠健一默不作聲,似乎正回想那晚發生的事情,而歐陽宇卻從他的麵上看出掙紮之色,不禁又問:“一郎,你可知道那晚來襲之人的身份?”
“這……這個……”
歐陽宇見他說話吞吞吐吐,含混躲閃,繼續道:“莫不是你們的身份被人識破?以至遭到中原武者的驅逐不成!”
“不……不是這樣的,那些來襲之人不是中原武者,而是……”他話聲一頓,片刻後才道:
“他們都和一郎及眾忍者一樣,都是出至東瀛,是來自忍者總部,專門殺人、處理叛徒的血煞小組,正是他們這群劊子手襲殺我們。”
他一口氣說完此話,便跌坐在地,雙拳緊握,雙目更有淚水緩緩流下。
歐陽宇這才知道他剛剛為何難以啟齒,卻是不知該如何勸說,隻好歎道:“本屬同根同源,奈何刀戎相煎!”
聞言,金誠健一抬頭望著歐陽宇,嗚咽道:“姐夫所言字字深入一郎的心間,不僅一郎,現在就是眾忍者的心亦是茫然糾結,我們都不知日後該如何麵對他們,還請姐夫為我們指點迷津!”
歐陽宇聽了他的話苦笑連連,心中暗暗想道:“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雖然現在感情之事處理好了,但卻一波剛平、一波驟起,自是前途霧霾遮路,亦不知未來歸處。”
歐陽宇沉思好半晌亦未想到該如何為眾人“指點迷津”,位於無奈,隻好這般對著金誠健一道:“一郎,此事還是交由你姐姐來定奪吧!畢竟她才是你們的首領,我相信眾人都會聽她的話!”
“啊!”
金誠健一沒料到歐陽宇會說出如此推脫的話語,隨即一怔,又把自己的擔憂道了出來。
“可是……可是姐姐去往蘇州至今未歸,我們更不知她現在是否還身在蘇州,若是她不在蘇州,那……而且,血煞小組此次襲殺我們未果,難保他們不會傾巢來犯,到時候恐怕……”
歐陽宇覺得他的擔憂不無道理,道:“無妨,你現在就派人到蘇州尋找美黛子,集賢居這裏有我守護,定能保護眾忍者的安全!”
“姐夫萬萬不可,姐姐臨走前……呸!一郎是說姐姐去蘇州之前,叮囑一郎見到姐夫後,讓姐夫立刻去蘇州和她們彙合,萬萬不能在杭州停留,要不然……”
“不然怎樣?”歐陽宇插言問道。
“姐夫還不知道吧,就在你離開杭州城的那日半晚,集賢居被上百名官差團團圍住,他們‘氣勢洶洶’地來找姐夫你,若不是有那位與姐夫同姓的女子在此,恐怕現在姐夫就該到杭州大牢才能找到我們!”
聽他這般解釋,歐陽宇才恍然大悟,亦想到自己現在還是官府“通緝的罪人”,遂長歎一聲,又在屋中來回踱步……
如此過了好長時間,歐陽宇驀地雙眼一亮,微微笑道:“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