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我們在這裏等著吃牢飯嗎!”冉蘭居高臨下大聲責問道。
一個、兩個、三個、一片人腦袋瓜子上麵統統掛滿了問號:“薩特,請恕我不能理解您說的。”還是一副言辭義正的模樣,這是不是老頑固的一種?冉蘭翻白眼,簡化:“聽不懂算了。艾倫,我們快點下山,飛回去,還來得及。”
“薩特!”“薩特!”“薩特!”
一片人阻塞了陸地交通,口中一遍又一遍喊著薩特,擾得冉蘭煩躁。地方不足以讓艾倫變身,現在除了他們腳下沒有人跪拜,其他可以立足的陸地,都跪滿了雌性。冉蘭鎖定目標:“憂,為什麼這樣做?”
“薩特,族內全部是雌性。獸人凶殘嗜血成性,我擔心他會傷害到族人。”
“那我呢?”
恩?冉憂沒有會意,抬頭注視冉蘭,力求可以得到解釋。
歎口氣:“都起來先。”冉蘭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冉憂,“憂,我不明白為何連我也不允許出門。”囚禁艾倫的理由還算講得通,畢竟她們骨子裏還是有對於獸人的深刻偏見的,一時半刻不能夠扭轉。冉蘭回頭淡淡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後一直默默接受著各種無禮對待的獸人。
冉憂臉上不再像老頭子一樣的嚴肅,身體的反應卻誠實的拘泥於形式上的禮儀:“族裏慣例,薩特與神像締結儀式後兩天內需要在屋內冥想。期間任何人不可以打擾。”
慣例……冉蘭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反正肯定不好看就對了。還冥想,冥想個什麼啊~!她連那個神像有什麼奇怪之處都不知道!以往的薩特是不是沒事兒幹,光玩兒自閉了?
“我不習慣冥想!”冉蘭霸道的宣布,“所以別再給我圈起來養著了~我需要運動!”講明自己的自由才是必須的,冉蘭才不理會她們那什麼勞什子的規定。“還有,艾倫以後也可以隨處走動。我以薩特的名義保證,他不會做出你們腦補出來的那些情景。”看了看圍在四周一臉茫然、似懂非懂的人們,“就是,我保證艾倫不會做出傷害雌性以及這裏一草一木的事情!”
看到眾人或釋然或擔憂或戒備或驚訝或……各路表情彙聚空地各人臉上,冉蘭覺得就像看表演一樣,彙聚一人臉上做出來,那就是一個詞——表情帝!
“既然薩特已經保證,我不在多加阻攔。”冉憂揮手,原先負責看守艾倫的十來名雌性全部退到一旁,讓出院落。“薩特,希望他不辜負你的保證。”
一幫子人簇擁著冉憂離開,留下空蕩蕩道路上相依偎的二人。“艾倫,我們突兀的來,是不是太草率了。”冉蘭失落感大增,冉憂是強勢的、她才是這裏的主宰者。而她、隻是個路人乙,對這個部落沒有任何貢獻的擺設一般的存在。“真希望我們可以盡快離開這裏。”把頭埋入艾倫懷中,冉蘭知道大雪已經封山了。
算算日子,第三場雪已經降臨。現在想回家都不行了,大雪封山且不說,她和艾倫兩人還沒走出去十米就已經被凍成雕塑了。冉憂每天都前來報道,向她彙報各個族人情況。在被迫中,冉蘭已經把部落中族人認識的七.七.八.八。“憂,這麼說來,雪族一直都住在山上守著神像?”冉蘭聽完冉憂的講解提出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