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你沒事吧？”
相對於糟老頭的震驚，時念卻更關心付思的情況。即使知道他有治療靈力的支撐，但九階巔峰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他在之前就有體驗了。那種威壓就能讓他喘不過氣，更別說對上了。
“沒事，那人沒用什麼力。”
見他依然護著自己，比起治好身上的傷，付思更想賴在他懷裏。
“小子，你的靈力呢？既然不用靈力戰鬥，至少可以放出來吧？”
看著兩人膩膩歪歪，糟老頭對付思的武力有了個判斷，卻不知他靈力是何係。
付思覺得他很煩，氣鼓鼓的放出一點靈力，讓其看起來微弱不堪。
他很想撂挑子不幹，卻又怕他會對他們不利。雖然他並不怕死，卻不想時念跟他一起死。
“這是什麼鬼？治療係？五階武師一階靈師？你這兩者也太不平衡了吧？不對不對，難道你這是後天修出的靈力？若是靈武體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啊！好奇怪。”
糟老頭看著他那微薄的靈力，一個人在那嘀嘀咕咕，根本不管兩人是否聽得懂。
“讓我看看你的到底什麼情況！”
糟老頭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付思的手，嚇得兩人條件反射就發起了攻擊，卻發現如此近的距離，他們都無法碰到他分毫。
“怪哉怪哉，你這小子學的什麼功法？武力與靈力竟然是分開的！這與我所知的靈武體質完全不一樣。小子，跟我回靈武宗吧，我可以幫你在十年內達到八階！”
糟老頭一邊感應他體內的狀況，一邊開著條件誘導。
“九階之上，還有等級嗎？你能幫我達到，我才會跟你走。”
知道說別的都不能阻止糟老頭的念頭，付思直接表露輕蔑之色。
“小子野心倒是不小，老頭子想了幾十年都沒能跨過那道坎，你這才五階，竟然想成為上千年沒人達成的目標？”
明知他是在挑唆他，但糟老頭卻依然回答了付思。如果他真的是靈武體質，說不定還真有希望打破靈武大陸上千年來的枷鎖。
在他突破九階的時候，他便感覺到無形之中有什麼禁錮了他，時隔幾十年，他雖然摸到點門檻，卻依然無法打破那層禁錮他的東西。
有一種感覺告訴他，他所尋找的答案就在打破那層禁錮之後。隻是，他卻不知還能不能在有生之年找到方法。
“這麼說，九階之上確實存在？”
時念倒是抓到一個關鍵點。他們活著並想強大起來，並不是想過上好生活，而是回到他們的世界。
這個世界與他們世界裏流傳的修真世界很像，如果可能，他們還真說不定能回去。
“有倒是有，隻是這上千年來都沒人成功過。我勸你們還是努力修煉到八階吧，那樣至少可以嚐試衝擊九階，便能明白九階之上是什麼了！”
見兩人竟然對九階之上那麼好奇，糟老頭不免打擊他們。年輕一代的青年才俊，都是以九階為目標，即使連第一天才的羅翊然，都不敢說自己能超越九階。
這兩小子，超過二十歲才五階，三十歲能達到八階都成問題。雖然在五十歲以前能衝擊九階，壽命便會延長一倍，但不知有多少人衝擊九階失敗。然後在漫長的歲月裏，隻為了突破九階而活。
而他們不知道，突破九階以後，是更為漫長的修煉之路，還是那種到死都沒有頭的絕望之境。
如今靈武大陸式微，就是因為上千年來都沒人能成功突破九階之上，讓靈武大陸上的勢力絕口不提九階之上的事。以免打擊年輕一輩修煉的積極性，從而導致九階無人。
現在，竟然聽到兩個毛頭小子說九階之上，糟老頭好似看到希望之火。
“你們若是願意拜我為師，老頭子必將你們送上九階，至於九階之上，則需要你們自己去探索了。”
瞬間改口，糟老頭覺得一點也不突兀。
“時念是靈師，你是武師，你要怎麼教他？我的治療係你又要怎麼教我？”
見他把九階之上說的那麼神，然後又突然改口要收他們為徒，付思打心眼裏不相信他。再說，他們隻需要將體內的力量轉化完就行，在轉化完之前，這個世界的功法對他們都沒用。
至於別的外物，他可沒有欠下大人情的嗜好。想要的東西，還是自己賺的好。
這確實問住了糟老頭，他的徒弟一般都是帶回靈武宗自生自滅，有靈武宗龐大的資源，根本不需要他管什麼。
“老人家，我們都有各自特殊的功法，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如果您能帶我們離開這裏，小子感激不盡。”
他們確實需要一個靠山，但是在不清楚糟老頭底細的情況下，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犯險。如果他不是壞人，自然不會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