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兩是端了一群狼窩啊!”
對於兩人加起來的數量,足足媲美一小群狼窩,喻言誇張的叫道。
“你又不是沒跟我們在一起,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付思白了他一眼,對那中年人確定了一下,便抬腳往回走。
“嘖嘖,那就是朝老的徒弟?兩個人這個數倒是也能說得過去。”
在他們走後,與那中年人共事的另一人若有所指的諷刺著。
“這是一個人的,另一個人的是一頭六階青狼,十四頭五階青狼。比七階的那些師兄還要多!”
中年人聽到他不屑的話,將時念的戰利品報了出來,甚至與其他人做了比較。
“多?七階的師兄都有兩頭六階青狼,若不然會讓給他們這些五階青狼?”
那人顯然是不服氣,與中年人繼續吵嚷著。
中年人知道多說無益,記錄好相關事項,看了看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負責的地方。
被他這樣漠視,那人很是氣悶,咬牙切齒了半天,卻又無可奈何。怎麼想都覺得是那些外出的人,因為兩人的身份,對兩人照顧了。
回到車上後,喻言立即誇張的拉著蕭鼎訴說兩人的戰績,聽得蕭鼎一頭大,卻又不得不耐著心聽。
白燐自然湊到付思麵前,看著他那張完全比女人更有吸引力的臉,對上他的眼睛。
“沒想到,你也很厲害!”
付思看了他半天,感覺到他與時念不同的冷冽,很可惜的覺得看不到他真實的神情。輪廓的描述,畢竟比不上立體直觀的感受。
“沒什麼厲害的,不過是些技巧罷了。”
與他錯開,來到時念身邊,與他商議著材料的處理。
“獸核都得留下來,其他材料你有需要的嗎?”
再怎麼說他們都了解過這個世界的異獸用處,哪些材料可以用,哪些不能用他們已經不像最初那樣小白了。
“六階青狼的皮做成皮衣吧,要是能把它的爪子跟骨骼,打造成符合你需要的武器就好了。”
時念沉思了一下,看著蕭鼎。明顯是在詢問,卻又不開口,看得蕭鼎一陣頭大。
“我可以試試,但是不一定會成功。付思需要的那些玩意都太過於小巧,即使是青狼的肋骨,都不一定合適。至於青狼的毛皮,你們還是做成披風吧,效果比皮衣可要好些。”
一邊想著該怎麼處理六階青狼的爪子跟骨骼,蕭鼎一邊否決了他想做皮衣的打算。毛皮本就是禦寒物品,做成皮衣可謂是浪費。
而且,他們兩人,他真的覺得不太適合皮衣。
“做皮衣啊,滄浪森林裏不是有一種皮甲獸,用它的皮做的皮衣,可以抵擋六階的攻擊,不過造型可就糟心了。”
喻言想到一種比較常用的皮衣材料,然後又像想到什麼似得,笑的十分古怪。
“皮甲獸就算了吧,殺死它太費力了。七階的蠻牛倒是不錯,皮質堅韌,也很有耐性。”
付思看到喻言的笑就想象出他為什麼會笑,連忙否決了,倒是說了一個更受人歡迎的異獸。
皮甲獸有點類似鱷魚,身上的皮革都有骨甲,對於一些身體強壯的武師來說可能還好接受,但是若是付思與時念他們這種身材均勻的人,穿上可就怪異的很。
蠻牛體型巨大,一身的皮革可以做好幾套皮衣,能武裝到腳。而且沒有厚厚的毛發,不需要多幾道工序去處理那些毛。是七階之上的人比較喜歡,而且又實用的一種材料。
“兄弟!你才六階,就想去打七階蠻牛的主意?你知不知道,蠻牛也是群居異獸?想被踩成肉泥呐!”
喻言對於他竟然打到七階異獸的身上,不知道該說他大膽,還是該說他不知天高地厚。七階的異獸,就算是七階的人,也不敢說一對一能戰勝。何況,他還隻有六階!
“我又不是一個人。”付思聽到他的話,笑得那是一個狡猾奸詐。
“得了,能遇到再說吧!這幾天都不能出去了。”喻言被他笑得後背發涼,但是想到青狼群的威脅,以及時念背上的傷,直接潑了他一盆涼水。
“不能出去有不能出去的好,狩獵才剛開始,進入滄浪森林後,不可能每天都回來吧?這幾天我們自然有別的事做。”
付思笑了笑,對於他打擊自己的事不足掛齒,倒是看得喻言讓他心裏不好的感覺更甚。
“能不能帶我一個?”白燐本就與天劍宗其他人不合,唯一聽話的人便是白歸一。但是他若與付思他們在一起,白歸一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隻是,那樣的話,他是不是就不能霸占著他了?
說完後,不等付思回答,白燐自己便有些糾結了。
“你?你家那個師兄能放心你跟我們一起?”
喻言對於白歸一對他的保護程度,實在是不敢恭維,就好像看到第二對付思與時念一樣,那種羨慕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