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是五個女人,鄭潛還不知道會唱出多少戲來。但事已至此,不管唱多少出戲,不管他在這戲裏演的什麼角色,反正他都脫不了幹係了。
“你們既然定了,那就定了吧。隻不過這件事我看沒有這麼容易算完事。”鄭潛提醒了一下五女實際上的頭領大白。
“沒關係,隻要你是我們的人,我就有辦法處理。”大白對於鄭潛頗含警告意味的話,半點都沒往心裏去。她知道一切的重心都在鄭潛這裏,隻要將鄭潛牢牢的把握住,任他東南西北風,對她而言不過如浮雲。
四女見鄭潛已經同意了她們提出來的條件,夏荷第一個歡呼起來。在她的心裏麵,對於鄭潛娶不娶她其實並沒有什麼清晰的概念,她隻要鄭潛能帶著她到處玩就好。
這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秋菊了。這妹子的心思一直都比較深,想法比較多。眼見著她最向往的自由已經捶手可得,不自禁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不過她不會像夏荷那樣的不管不顧,而是輕淺低笑,比較含蓄。
冬梅看到事情定了,也鬆了口氣。絞著衣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隻是臉更紅了些。她對娶嫁之事聽說過一些,也生發過一些聯想。現在聽到事情既定了下來,她的思緒倒是已經飄到了將來,看到了她和鄭潛的孩子滿地跑的情景。想到那樣的情景的時候,她的紅臉上再加上一層紅。
“大……大姐。我想問你件事。”冬梅走到了春蘭的身邊,拽了拽春蘭的衣袖。
“四妹,什麼事,就直說,這裏沒有外人。”
春蘭最擔心的就是吉祥茶莊,現在既然鄭潛願意替她們出這個頭,她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她對鄭潛不知為什麼特別相信,鄭潛的神使的身份自然是其中之一,但更多的是來自於一種女人的直覺。鄭潛給了她一種很深的安全感,像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也正是憑著這層直覺,春蘭對大白連嫁四女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阻擋。
“我們要怎麼生孩子?”
“啊?”春蘭嘴巴微微張開,沒合起來。這個問題她真沒想過。
“啊?!”鄭潛也跟春蘭一樣,不過嘴巴張的更大了點,半晌沒合起來。
這思維跳躍的,也太快了點吧。鄭潛想著。如果不是他親耳聽見,打死他也想不到這個問題是從冬梅的嘴裏說出來的。
“哈哈哈哈……”霸神錘像看喜劇片似的又樂起來了。
冬梅隻是將她心中的疑問拿了出來,沒想到春蘭和鄭潛同時露出這麼訝異的表情。她的頭又深深的勾了下去,正在褪下去的緋紅,刷一下又齊齊的漲了上來。
“是呢。我聽說生孩子要親嘴,然後兩個人要睡在一起,就可以了。”夏荷平時沒事喜歡聽一些稀奇古怪的事,雖然隻是道聽途說,但好像她對生孩子一事似乎很有心得似的,看著眾女露出臣服的表情,心下更為得意了。
“哦。”冬梅低低的應了一聲。
“好了,幾位姐姐,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既然這件事情定下來,那麼我們還是回到正事上來吧。”
“早該回歸到正事上來了。”鄭潛的臉上全是汗。
“公子,你也許不知道。落日穀並不是每個黃昏都有的。而是每逢月圓之夜才會出現一次。”大白對落日穀的情形比鄭潛了解的清楚,她也知道鄭潛此來的目的,先做了一下情況說明。
“月圓之夜才出現?一個月隻有一次?現在是什麼日子?”鄭潛連續三問。
“今天是初七,離落日穀出現還有八天。”大白正容著說道。
“八天?那這八天我們……?”鄭潛是想到一些事情可做的。隻是他的身子骨不允許,浪費了大好時光。
依著鄭潛的心性,既然五女已經認定了他是她們的人,那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大占便宜,反正遲占早占都是要占的。他現在開始有點後悔聽了霸神錘的話,沒有趁早修複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