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火氣直往身上冒,端木岩低頭看著懷裏那一臉饜足像一直小貓的女孩,眼中沉了又沉,想扒開又扒不開,隻能任由著她這樣。
直接打開窗戶讓風吹在臉上,盡量壓下那被輕易挑起的火,一邊命令司機開快點。
隻是剛剛那一點的涼意越來越不滿足於食兒了,那被她唔得發熱的胸膛更讓她感覺難受,再次扭捏起身體,幾乎整個都跨坐到端木岩身上,手上的動作也越發不老實,直接把頭埋到他剛剛因為吹風而發涼的脖頸,臉頰不斷的噌著他的臉頰。
被突然的動作,端木岩全身僵硬,隨後雙手握住食兒的雙肩想推開,哪知食兒竟然直接捉住他的手,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直接就把他的手禁錮到身後讓他無法掙脫,眯著眼睛臉不斷的往涼的地方供。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清醒點。”端木岩盡量調整呼吸,平緩著心跳的指數,但是還是有些忍不住的低吼出聲。車廂的氣氛已經異常到極點,那曖昧的溫度不斷的飆升,司機難耐程度也不比他們好多少,額頭上已經出現冷汗,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簡直讓他想棄車逃跑,特別是端木岩低吼出聲時,他會不會被滅口啊,心中七上八下的,不過也再次對這女孩另眼相看。
呲~~~
車終於在酒店門口停下,也顧不上等那些人來開門,端木岩已經打開門就直接把食兒用力按在懷裏抱了出去。
“準備解酒藥過來,再安排個女人過來。”直接甩了一句話給經理便直接走進電梯,西裝外套緊緊的裹住食兒,袖子綁住她的手,用力抱緊,就查把她直接悶死了,不過時間再拉長倒是很可能。
被她撩撥了一陣又一陣的火無法發作,他可不是什麼柳下惠,但是也知道這個女人不能碰。
回到房間裏把她抱到她房間放到浴室盆裏,打開水龍頭,讓冷水直接淋在她身上。
被冷水這麼迎麵而下,食兒狠狠的打了個顫,隨後不斷的撲騰。
端木岩冷哼一聲,看著水中‘遊泳’的女孩,對著那過來的女服務員交代了兩句便冷著臉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便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洗完澡平複那滿腔的火出來時,端木岩看著房間裏突然多出了一個白色身影一愣。
現在那個敲著二郎腿身穿鬆鬆垮垮的浴衣做在床邊沙發上的那個人不是食兒是誰。
揉擦著頭發的手一頓,眉心微微皺起,“你怎麼在這?”現在看來似乎完全不像一個醉酒的人,那樣清醒的樣子,還有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彎度,總感覺這樣的食兒很陌生,但那邪氣的彎度卻很吸引人,本來純淨的眼眸雖然不再是純粹的單純,但是卻帶著些傲然……不過很吸引人,這樣的她感覺起來像斜睨天下的女王。
做在沙發上,食兒微微斜著身子,手沉著下顎,眼睛半眯起來興趣盎然的打量著端木岩,看著那直圍著一跳白色浴巾的身體,簡直是完美,豹子般矯健的伸去,沒有一絲贅肉,讓人移不開目光,更想上去觸摸,看看是否有彈性,那還低著水珠的黑發讓他看起來更有一絲冷媒妖冶惑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