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間內,四周都是一些大大小小奇怪的儀器,幾乎占了整個房間的一半。
透明的玻璃床上,一個少女如熟睡般靜靜的躺在那裏,紅色的發絲四散披著,有些垂到地上,和周圍的電線交纏起來,整個畫麵顯得異常的刺眼。
端木岩靜靜的站在玻璃牆外,看著裏麵那睡得極其安逸的女孩,該說,對她或許隻是睡覺吧。
已經兩個多星期了,自從那天她昏迷後就再沒有醒過來,開始他們也認為像上次她治療晶一眼隻是耗盡力量,休息幾天就可以,但是整整兩個星期,卻沒有任何起色,那容貌也沒有再變過,維持著變化後的她,期間她隻是睡著,對任何藥物也起了自動排斥,就連她那些藥也一樣,她的身體也似乎開啟了自我保護,身體上刀槍不入,針頭,或者說任何有傷害性的利器一觸碰上,立刻慢慢變成灰,這樣的現象,最後他們也隻能把她交給研究人員,希望他們能找到一點起色。
現在晶也失蹤了,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能任由著她這樣永遠沉睡下去。
失神間,肩膀上多了一隻手,鍺清的身影出現的玻璃上。
“你來得還真早。”鍺清微微一笑,隻是那笑卻沒有達到心底。
“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嗎?”上官恒也看著玻璃台上的女孩。
端木岩回頭看著他,微微搖頭,“小倪怎麼樣了?”
提到上官倪,上官恒搖頭苦笑,“我打算明天把她送到美國治療,醫生說很可能會成為植物人。”雖然他們沒有和他說具體的事,但是那句‘小倪是那個人的手下’已經足夠他理解全部了。
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他真的被打擊到了,自己的妹妹,自己最寵愛的妹妹原來一直都是敵人的臥底,傷害自己的朋友兄弟,還差點讓他們喪命,當時到底發生什麼他雖然無法詳細清楚知道,但是卻也能猜個七八分。
一時氣氛有些沉悶了。
鍺清推開玻璃門,轉頭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兩個,“不打算進來嗎,隔著一層玻璃怎麼看得清楚。”
兩人同時看著玻璃台上的女孩,也跟著進去。
藍色的玻璃映射著女孩那白皙到似乎透明的皮膚,呈現出淺淺的藍光,此刻看她,就真如一個水晶娃娃般。
鍺清站在玻璃台上,蹲下來,目光落在那如貝殼般的睫毛,紅色,濃密,很稀奇,她整個人就似乎是一個紅色的代表,隻有嘴唇現在是失去血色的淡黃。
其他倒是看不出什麼問題,她這樣的情況,連現代最高科技的技術都無法探查一二,他們也真沒有辦法了,冒著她可能會被當成實驗體惹來那些病態的科技人員的危險,結果還是失敗告終。
“你可真能睡啊,不過好歹也交代一句吧,難道你想就這麼睡過去。”手指把玩著拿紅色的發絲,觸覺上帶著點點的冰涼,卻很柔軟很舒服。
端木岩和上官恒也走了過去。
看著鍺清的動作,端木岩眉心微微一皺,隨後偏頭把目光放在那些顯示器上,看著想事情上那些把她幾乎完整剖析的數據和掃描模型。
上官恒還是第二次看到這樣的食兒,自從上次回來後他就一直在處理後續的事情還有上官倪的病,期間也隻去過端木岩的宅子,看了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