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巡邏隊和城門巡防營雖然是一個係統,但不是一個領導者,所以向來不是太合得來,尤其是胡彪,這人死板不會來事,巡邏隊的人早盼著把他搞掉呢。
城中巡邏隊的這個小隊長叫熊闞,神靈八階,比胡彪這個神靈六階高些。
而且,他就就看胡彪不順眼了,因為這個家夥性子太耿直。
而耿直的人往往得罪人都不知道怎麼得罪的,所以很不幸,在他無意中得罪過熊闞,現在熊闞報複的機會來了,他肯定不會放過。
到了巡防營的營房後,熊闞手下的兄弟一腳踹開了門,頓時血腥味彌漫開來,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李老三’。
那些原本阻擋熊闞等人的巡防營守衛們頓時傻眼了,哪裏還敢阻擋。
熊闞冷笑一聲:“看看你們巡防營幹的好事,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
沒人敢答話,隻是他們很疑惑,李老三怎麼會在這裏?為什麼他的身上都是傷?
可是這些疑惑不會得到解答,因為除了林陽和龍萬山,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去看看死了沒。”熊闞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李老三’對手下說道。
其中一個眼色活絡的家夥趕緊跑了上去,摸了摸‘李老三’的脖頸,說道:“還活著。”
“救人。”熊闞心中高興壞了,這家夥活著就好,到時候讓他出來指正胡彪,那家夥就必死無疑了。
不一會兒,城內的藥師來了,為‘李老三’開始檢查傷口,每檢查一處,他都搖搖頭,一臉痛惜的樣子。
這一幕可是讓熊闞看的揪心不已,趕緊說道:“白老,你這是什麼表情,他會不會死啊?”
“太慘了。”被叫做白老的藥師感歎一聲,“但是你放心,不會死的。”
聽到這話熊闞鬆了口氣,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
而在這個時候,執法堂的人也來了,而且胡彪也跟在其中。
當然,他現在是雲裏霧裏,完全搞不清楚情況的糊塗蛋。
“怎麼回事?”執法堂的堂主杜山臉色難看的走進屋內,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為血腥味實在太濃了。
“啟稟堂主,疑似天牢的牢頭李老三被胡彪綁架毆打。”熊闞趁機趕緊說道。
“胡說。”胡彪頓時不樂意了,他是耿直了點,但是這種事他肯定不會往自己身上攬的,那不是找死麼。
“胡說?”熊闞冷笑,“證據確鑿,你以為大家的眼睛是瞎的嗎?”
胡彪有些慌亂,他又不傻,目前的情況對他來說確實不利,但這件事真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啊,所以打死他也不能承認的啊。
“一定是他誣陷我,一定是這樣,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事。”胡彪趕緊否認。
聽到這話熊闞笑了,他笑著對胡彪說道:“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陷害你?把自己搞的一身傷痕,奄奄一息來陷害你?”熊闞不依不饒的說道,“我想請問,身為巡防營的隊長,你為什麼會擅離職守跑到天牢去?”
“我……我想起我還有東西沒拿,我回去拿我的東西。”胡彪趕緊給自己找理由。
“好,就算是你拿自己的東西,可為什麼你一夜未歸?難道你不知道巡防營責任重大嗎?”熊闞繼續問道。
“我……”
“都給我閉嘴。”杜山說話了,一聲嗬斥,誰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白芍,人怎麼樣?”杜山看著藥師問道。
白芍說道:“雖然傷勢嚇人,但還死不了。當然,主要是我醫術高超。”
“能把他救醒嗎?”杜山問道。
“醒?”白芍笑了,“讓你流這麼多血你試試你能醒不?”
看來白芍在這邪魔城中地位不低,竟然敢和杜山這樣說話。
“如果我再晚來一會兒,這小子的血都流幹了,你還想讓他現在醒過來,可能嗎?”白芍說著回頭看了看眾人,沒好氣的說道,“都在這圍著幹什麼?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影響我。”
聽到白芍下了逐客令,大家也都趕緊散了去。
雖然白芍隻是一個藥師,但是在邪魔城他的地位可是不低,可以說是僅次於城主之下的‘大人物’。
當然,隻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大人物,但是他的威信力度卻沒有人敢忤逆,不然下次你受個傷什麼的,他不給你治,受罪的還是你自己,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
要知道,這邪魔城的訓練方式可不是那麼輕鬆的,別說受傷了,丟掉性命都是隨時的。
“胡彪留下,其他人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杜山又說道。
原本跟著眾人離去的胡彪隻好又拐了回來。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杜山問道。
胡彪一臉無辜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營房裏的。”
“那你去天牢幹什麼?”杜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