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壓在自己上方毫無技巧進出的男人,景心濕了眼眶,不知道是因為思念,還是痛苦。

景疏還在抽/插,那些所謂的技巧姿勢他通通記不起來,他現在隻是依靠男人的本能對他最愛的女人做著他最愛做的事。他死死的盯著身下的人,一刻也不想放過她的表情。看著她潮紅的臉以及滿眼的淚水……淚水?

她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不發出一絲聲音,倔強一如當年。

景疏歎了口氣,停了下來,隻是還欺在景心的身上。那樣受傷卻又死撐的表情,把他的冷漠掃的蕩然無存。他愛憐的用拇指摸著她的下唇,把它從她的牙齒中解救出來。

“心——”

“景總!您完事兒了麼?”

他皺眉,為什麼她一定要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站起身,已完全沒有什麼欲望可言。景心別過頭,在他穿褲子的同時,也在艱難的將被他撕裂的衣服盡可能的往身上遮。他掃了一眼,把放在一邊的西裝扔到了她的身上。

“我在‘殤’,還是那個包間,送套衣服過來。尺碼……”站在離她2米處的他,抽著煙,皺著眉打了通電話,期間不時的回過頭來看她兩眼,還帶著上下的細細打量。景心拽了拽身上的西裝,朝著更遠離他的角落一點點挪過去。這個人,在發怒的前兆,雖然表麵平靜,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再激怒他。

“你……”打完電話,景疏向景心走來,還平靜的在她身邊坐下,看到她又想往邊上挪,眉頭又皺了起來,話也停在了那裏。景心暗暗鬱悶,但還是沒有再動。

“你,這幾年過得,好麼?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好好的念書,為什麼一走就是那麼長時間,連我都查不到你的任何消息?為什麼……”

“景總,您是變成十萬個為什麼了嗎?”聽到他問她這些話,聽到他又回到那個長輩的身份問她這些話,她再也受不了了。這一個晚上,發生了太多完全出乎她預料的事。遇到他,被他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甚至和他……這些,是她從來沒有想象也不敢想象會發生的事情。現在,當他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之後,他竟然又回到了那個長輩的身份!她很亂,她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人。“這些事,應該都和您無關了吧,如果心心今晚把您伺候舒服了,您也就爽快的和黃總把那什麼合約簽了,我也好拿到自己應得的那份。如果今晚您覺得不滿意,綠姐哪裏有更多優秀的可以供您選擇!”

“景心!!”

“是,怎樣?!”

“你——”景疏皺眉,他發現自己這一晚眉頭就沒有舒展過。麵前渾身都是刺的小家夥讓她頭疼不已。分開六年,回來沒有告訴他就罷了,為什麼還要以這樣姿態來麵對他。她不該給他個解釋麼。他剛想再說什麼,電話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讓他愣了一下,背過身走了幾步還是接了起來。

景心低頭看了自己這身打扮,景疏的西裝很大,該遮的基本上都能遮住,看了眼還在打電話的他,快步的走出包廂。因為低著頭走的太急,剛出包廂門就撞上了一個人,她也來不及細看,連忙道歉幾聲就迅速離開。一直走到更衣室的門口,她才停下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明明心裏很想靠近,她卻再次選擇了遠離。

換好衣服,剛準備給媽媽桑打電話致歉,估計今晚她要把那個黃總的合約攪黃了。還沒撥出,對方的電話就已經打過來了。電話那頭是媽媽桑滿意的笑聲,說景疏親自和她說了,她的表現很好,黃總也很高興可以和景疏簽約,這次她的紅包肯定少不了。掛上電話暗暗籲了口氣,這大概是今晚最好的消息了,至少,未來一段時間,她可以不用來這裏了。又或者,她該考慮這次回來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至於景疏,她知道回來必然會遇到他,隻不過沒想過這樣相遇。他可以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以為她隻是負氣離家出走的孩子,可難道他就沒有想過有出走長達六年之久的孩子麼。他還當她是孩子,卻不知道她不是孩子已經很久了。

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她的電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緊繃了一晚的情緒馬上放鬆了下來:“瑞瑞不聽話哦,這麼晚了還不睡。好啦,我馬上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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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包廂。

徐今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一向高大帥氣的總裁一臉頹廢的坐在那裏。這種表情她很清楚,這是種隻有牽扯到那個人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表情。難道……

“您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