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嫚宜果真一連幾天沒有聯係景疏。
這是兩人在一起,不,確切的說兩人認識以來最長的一次冷戰。兩人認識前前後後加起來都有十幾年的時間,卻沒有紅過臉超過1天。
沈嫚宜除了景疏出國的那個幾年,從未嚐試過一連幾天不聯係景疏不見景疏的滋味,幾次她都想拿起電話主動聯係他,但一想到那個女孩兒,就立馬沒了想法。
另一方麵她也生氣。她那時對景疏說想通了再來找她必然是個氣話,可景疏真的到現在就沒找過她。兩件事綁到一起,沈嫚宜這幾天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煩躁。
說道景疏這邊,他也並非是故意不去找沈嫚宜,隻是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
他的公司一直以來發展都很穩定,這個在他大學期間注冊的公司正一點點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問題。景疏為了這事忙的焦頭爛額,連找心心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也就忘了他和沈嫚宜還處在冷戰階段。
在景疏的心裏,已經不知不覺的把找心心的事排到了哄沈嫚宜之上。
景氏集團。
景疏正忙著一塊地的招標,用來建一個娛樂大廈。本來已經通過層層打聽,對這塊地他們是勢在必得。可最近聽到風聲,說這塊地有問題,政府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最後這塊地到底能不能用還是個問題。雖然還沒有競標,但景疏用在上麵的人力物力財力也已經很多,他不願意放棄,想賭一把。但是也有很多人反對,認為不該冒著險。
所以,公司例會上的氣氛很緊張。
景疏作為擁有股權最多的股東,雖然決定有一定的領導性,但他也不能獨斷,更何況還有一個和他一起創辦景氏的人的建議他不能不聽。
不過,這次,顯然他們的想法一拍即合。
“這塊地我和景總不止一次的親自考察過,可用性絕對不像外麵謠傳的那樣。反而因為這塊地要投入的資本較大,很多中小型企業根本沒有那個資金去爭這塊地。幾家大型集團也沒想到我們去和他們爭這塊香餑餑,如果我們也放棄的話,最後受益的自然是徐昌盛的‘宏盛’,畢竟目前為止最有實力拿下的就是他。”
“對,所以我猜,關於這塊地有問題的消息估計隻是個幌子,想讓我們聞風而退,他們直接坐收,這樣甚至連競標都省了。”
會議的結果自然是選擇繼續競標。
“你小子,舍得回來了啊,我看要不是這塊地,你也不會提前結束你的年假。”會議結束後,隻有景疏和剛才發言的那個男人留下了。
“瞧你那樣吧,你出國進修的時候還不都是我打理著公司。再說了,好不容易能休個年假,我還不狠狠的休息個夠!這才幾天,記好了啊,下次給我補上。”
此刻閑散的坐在會議桌上不住搖晃腿的男人,任誰看都不會覺得他是個集團董事長。這個長相秀氣,一身痞氣的帥氣男人,怎麼看怎麼都像個gay,而且還是小受型的。
他是沈溪,景氏集團的董事長,景疏的大學學長,也是沈嫚宜的堂哥。
當初創立景氏的時候,沈溪投入了不少,景疏原本想的是用他的名字命名,可沈溪不同意,說是自己自己沒這個心思,經商上也不如景疏,就當個掛名的董事長,偶爾充當個軍師。景疏拗不過他,隻好同意。
“對了,我聽說這次競標的也有我叔叔,但是自從那塊地被傳出有問題之後,他好像已經自動撤標了。他可是個生意上的老手,怎麼可能看不出這事的真假?是不是,他故意讓著你這個準女婿的?”沈溪依舊坐在會議桌上,雙臂撐在後麵,屁股在光滑的桌麵上來回轉動畫著半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