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通無憂老人在大廳等了許久, 管家備了上好的糕餅與香茗,是上賓招待,卻是一直不見有人前來。
殷旭知道她當初走的決然,此番回來自然是備受冷落,隻怪她沒有早日看清楚自己的心。
殷旭心神不安,很想就這樣回到她與君洛羽的臥房,看看小侯爺的身子如何?俗話說小不忍者亂大謀,她要想順利的回到侯府就要得到列侯和君夫人的許可,否者她在這個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事情的演變全然出乎意料,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若是沒有此番分開,或許她還一直執著於對大師兄的感情之中。
“師父,侯爺她會原諒徒兒嗎?”
“放心,有師父為你做主,不如你先回你的房間去見小徒弟,侯爺見你們相親相愛,就原諒你了。”
“這樣可以嗎?會不會惹得侯爺震怒?”
“師父看人不會看錯的,列侯他是不會拆散你們小夫妻的,難道他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痛苦嗎?”
或許是自己顧忌太多了,“徒兒這就去看他。”
府裏的路徑殷旭最清楚,直接奔著東方的院落而去,他已經有幾日沒有見到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現在身子如何?那日見他吐血心裏麵一直擔心著。
君夫人與列侯正要前往大廳,見殷旭飛奔而過,“好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她還敢回來。”
君夫人怒氣衝衝與衝過去將她喝住,君夫人怒道:“侯爺,你拉著妾身做什麼?我要去教訓教訓她,兒子離家出走都是她害的。”
“慢!我想看看她的心意。”兩個人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後。
殷旭一心都在想著見到君洛羽,並未注意身後有人,一路上護衛並沒有阻攔她。
殷旭立在門口,心口猛然急跳,這種感覺隻有幾年前同大師兄在一起是才會出現。
如今她早已經不是情竇初開小女孩,許久都沒有如此心動緊張,想著見了他該如何開口向他解釋,她終於想通了,心裏麵是喜歡他的。
當初一次次拒絕的話說的那般決絕,如今開口表明心意,腳步滯重不知如何開口。
懷著忐忑的思緒推開房門,此時芷蘭應該陪在他身旁照看的,環顧周遭,竟是空蕩蕩的,房間裏沒有一個人。
忙不迭去了書房,就連鸚鵡都不見了,匆匆忙忙的去了內堂,發現她的嫁妝都不見了。難道他搬出去了?
房間空蕩蕩的讓人心悸,難道他決心要忘掉自己嗎?是自己傷他太深,一定要盡快的找到他。
殷旭急匆匆的奔出臥房,卻是見著院中列侯與君夫人站在院中,神色凝肅。
殷旭忙不迭一俯身,“見過列侯,君夫人!”
君夫人怨怒的眸光看向殷旭,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還有臉回來!”
殷旭知道婆婆必定會恨她,相對來說,列侯應該更好說話一些。
“殷旭也是在離開之後才意識到心裏麵是喜歡小侯爺的,懇請列侯君夫人的原諒,讓殷旭見小侯爺,我很擔心他的身子。”
“不需要!已經竟被休離已經與我的兒子沒有任何關係。羽兒如今已經和我哥哥家的淩菲訂下婚約,羽兒同他舅舅去京城完婚去了,你想回到侯府,做夢吧!”
殷旭踉蹌的向後退了數步,“不可能,他是不會另娶他人的,他說過他隻愛我一個人。”話雖篤定,心裏麵還是遲疑,自己傷他太深,難免心灰意冷意氣用事。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想要嫁給我兒子的女人多得是!”
殷旭能夠想清楚,不破壞原有的計劃,他也是很欣慰,他堂堂的侯爺府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夠了!”
列侯幽深眸光看向殷旭,“羽兒他卻是同他舅舅去了京城。”
列侯的話如浮光掠影的薄刃劃過心間,很痛。當初那般信誓旦旦,都是假的嗎?”
君夫人見殷旭傷心的模樣,“羽兒他不會再喜歡你了。”
列侯見殷旭傷心的模樣,他自然不會破壞原本的計劃,“當初,本候與你父親逼你也是為了你們好。我與你父親也算是多年老友,也不希望兩家關係就此決裂。”
“羽兒是同他舅舅去了京城沒錯,不過他是離家出走!他應該是去京城找你去了,羽兒如此待你,你當知如何對他。你去京城將羽兒平安的帶回來,君家就允許你重新進門。”
殷旭止住傷心轉憂為喜,“兒媳會將夫君找回來,到時兒媳在父親母親麵前磕頭謝罪!”
君夫人自然不悅,怒喝道:“侯爺,難道你忘了她是怎麼對待羽兒的。”
“夫人,你想看兒子一輩子鬱鬱寡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