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內,君洛羽單獨被關在石室內,簡單的床榻,一盞昏暗的桐油燈。
來到刑部大牢並未動用刑罰,隻是被關在牢中失去自由。
沈繼年來過君洛羽得知妻子進了皇宮,想要用那枚玉佩來替自己脫罪,他心中篤定自己沒有殺人。
很明顯是有人衝著他們夫妻去的,擔心的是殷旭進宮會遭責難,如今身在牢中什麼都不能夠做唯有等。
時間實在難熬,為了讓自己的心神清淨,君洛羽修習無憂老人送給他的心法,修習也有幾個月了,隻是身子要比從前好很多,身上的經脈沒有打通。
從前他不懂的習武,如今漸漸的窺探到了修習內功心法的門徑,卻發現他身上的穴道並不尋常。
門口傳來腳步聲,君洛羽收回氣息,朝著門口望去,石門緩緩打開,熟悉身影映入眼簾,“夫君!”
君洛羽見殷旭被蕭雲韜攙扶著,直接奔了過去將她抱住,“你的腳怎麼了,是不是皇上為難你。”
殷旭忙不迭辯解道:“不過是著急崴到了而已,我沒事的皇上已經下了聖旨解除禁錮。”
君洛羽見她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心中疼惜,“為了我的事讓娘子受苦了。”
“我沒事,他們有沒有對夫君用刑?”
一旁蕭雲韜看著兩人,“有什麼話回家再說吧!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些離開為妙!”
君洛羽將殷旭攔腰抱起, 向蕭雲韜,”二師兄,咱們走!“
幾人穿過牢房,看著牢房內關著的犯人,君洛羽心中擔心江邵陽,他可以離開,可是江邵陽沒有免死的玉佩。
“娘子,你有沒有去看邵陽,他們會不會為了找替死鬼,直接將邵陽定罪。”
殷旭與蕭雲韜都清楚,若是找不到真凶,江邵陽必定會成為替死鬼,“夫君,隻要咱們能夠幫助他洗脫冤屈,他就可以見將他放出來了。”
門口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君洛羽抱著殷旭朝著門口而去,卻是見著門衛聚集了許多兵衛,安王也在其中。
皇上已經下令放君洛羽出天牢,安王還帶著人在門口阻攔,難道他要違抗皇命,不準夫君離開刑部大牢。
殷旭正欲開口被蕭雲韜阻攔,他是初雲國的太子,三人當中隻有他的身份是要比安王尊貴,“楚弗,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忤逆皇上的意思。”
見蕭雲韜臉上怒意安王上前道:“本王怎麼回去忤逆皇上的命令,那可是母後要圓父皇的心願,身為兒子不回去不盡孝道的。”
“剛剛府衙的薑秦待人前來,已經找到了證據,證明那夜入杜家府邸殺害杜禦醫之人就是世子妃!“
殷旭神色從容並麼有半點慌張,那夜尾隨他們的果然是安王的人,不然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去了杜府。
“根本就不知道王爺在講些什麼?”君洛羽辯解道。
“那夜究竟發生什麼事,隻有審過才明白!”
“我娘子懷有身孕,是不會跟你們去審訊傷了胎氣。”
安王知道君洛羽心虛,“世子妃,若是沒做過,又何必懼怕,本王保證絕對不會對世子妃動用任何刑罰!”
麵對安王的咄咄逼人,君洛羽將殷旭抱在懷中,“娘子,別聽他的。”
殷旭不能夠表態,安王賊喊捉賊定是設下了陷阱等著她往裏跳。
“夫君,我的肚子好痛!”
“二師兄,娘子好似動了胎氣。”
安王的人不肯離開,帶著人要將殷旭帶走,蕭雲韜眉目間隴上寒意,拔出腰間長劍指向安王,”楚弗,你沒看到她肚子痛嗎?整件事都是能搞出的陰謀,你現在又來在栽贓嫁禍,你要帶走小師妹休怪本太子不客氣拆了你的刑部大牢!“
安王早就看他不順眼,不過是初雲國的太子,竟然敢在大周的國土上逞威風。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一定是想要逃京皇宮,以為本王就拿你們沒有辦法。
”你們如此的護著她害怕他受審難道就不是作則心虛嗎?這件事情就是鬧到皇帝那裏也是一樣的。”
明知是圈套還往裏跳才是傻瓜,隻要審訊就會定罪,直接被下獄想要翻案就沒那麼容易了。“
蕭雲韜在權衡利弊,很明顯他們僵持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殷旭隻有到了皇宮才能夠得到皇上的庇護,安王才不能夠傷害她。”
“好!咱們就各讓一步,進宮去見皇上。”
這樣的結局安王在就預料到,皇上也已經預料到他會出手,才會派蕭雲韜這個特殊的身份來幹預此事。他早就準備了另外一套方案。
殷旭枕在他的臂彎,她的腹痛完全是在偽裝,沒想到剛剛出離皇宮的轉眼會再一次進宮,隻是身邊多了自己的丈夫,剛剛將君洛羽救出來,安王又將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安王與殷家關係上好為何會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