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我詫異道,“為什麼要逃?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等救援來了,一切都安全。”
何小花因為我的話,射出憤怒的眼神,似乎怪我太囉嗦。我幡然醒悟。
“您是叫我通知大家快逃?”
何小花艱難點頭,眼神射出釋然神色。他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金黃色紋理,上麵刻著一隻黑鷹,眼睛犀利,踩在雲層之上,仰天飛向。
“這是什麼?”我問道。不會是什麼信物吧。都這年代了,誰還相信這個。山寨都比真的好。
“給我?”
何小花點點頭。
“幹什麼?”我問道,“用這個去通知大家,你不會告訴我有這個大家就相信了吧?”
何小花對於我的囉嗦,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他用物力的手抓著我的胸前衣服搖晃,示意我趕快走。
“但是我還不知道您要傳達的意思啊?”我接著道。看到何小花要殺人的眼神,我立馬閉嘴。狠下心來,把何小花抱起來就飛奔。
我四處看路,努力找尋總部。奇怪的是,一路上根本不見什麼人,想抓一人問路都不可能。實在不行,我抱著何小花直接朝巴特爾的宿舍跑去。
幾分鍾便到了巴特爾的宿舍,一腳踹開,隻見巴特爾正伏著桌子寫東西。見我撿來,迅速把手裏的東西藏起來。
“我靠,沒敲門就這樣進來。你想死啊!”巴特爾似乎見我撞見他的好事,有些惱怒道。
“死個屁。不就是寫情書嗎,誰沒幹過。有什麼害羞的?”我說道。
“我就沒寫過,怎麼了?”巴特爾和我杠上了。
“沒寫過,就讓我教你啊。這事情,我在行。”我笑道,完全忘了來這裏的事情。
巴特爾聽見我要教他,這才臉色稍霽:“快點過來,我剛才想好幾個美妙的句子,但就是不敢肯定合不合適。會不會顯得有些肉麻。你知道玉兒是一個純潔的人,我寫情書也要純潔一些嘛。來,坐坐。咦!你抱著個老爺們幹什麼?你不會告訴我你愛好廣泛,來這種都上。”
聽到巴特爾這個賤人不堪入耳的話,低頭看見何小花要吐血的神情,我才醒悟自己的正事,沒有辦好。
“給你,拿著。”我把何小花拋向巴特爾,向籃球一樣扔給他。扔了之後,才醒悟懷裏的是個人,於是趕緊把頭扭到一旁,怕何小花的眼神殺死我。
“什麼事情有我的愛情重要啊!”巴特爾不幹了,“快點,先教我寫情書再說。這個老頭死不了。等一下再說。”
“你仔細看看他是誰?”我無奈道。
巴特爾真的仔細觀察何小花,十幾秒後,臉色大變:“有沒有搞錯,總隊長。您怎麼在這裏?”
我很滿意巴特爾震驚的表情:“惡魔洞府逃出一人,一個絕世高手,能在槍林彈雨之中閑庭信步,一招之間就能把何小花打成重傷。他呢,叫我通知總部,快逃。就是這麼個意思。但是我不知道總部在哪裏,所以就找你了。事情緊急。你看是先寫情書呢,還是先辦事?”
“寫個屁情書!”巴特爾吼道,“你怎麼不早說。總隊長都這樣子,還有心情敢這個。”
“對了,”我拿出那塊牌子,“總隊長叫我拿著這塊鐵去通知總部,也不知道這塊鐵有沒有用,給你?”
巴特爾眼睛瞪得老大:“鐵,媽的,你識不識貨?這是黑鷹令,基地最高信物,部門見到都要無條件服從。真是白癡。給我。事態可能非常緊急。惡魔洞府,逃犯,逃……”
幾個詞聯係在一起後,巴特爾想到什麼,臉色狂變:“不好,出大事了。你快點去叫玉兒張潔他們趕快離開基地,立刻離開。我去總部把通道打開。惡魔洞府要出大事了。那些人要是全部出來,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看到巴特爾也變得焦急,我終於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回頭就跑,見門擋住去路,又是一腳踹過去。門四分去裂。
“媽的!你能不能斯文點!”後麵傳來巴特爾的吼叫。
三步並作兩步,我來到張潔的宿舍。窗門緊閉,我心中焦急,發現張潔不在之後,又不知道她喜歡到什麼地方。
訓練室裏沒有張潔的影子,我腦中不停思索張潔可能去的地方。驀地記起一個地方。和張潔初次相見之地,因為鮮花的擺放。兩人之間很多事情都是由於一些小事才得以發生。我快步來到小花園中,果然,張潔和玉兒都在院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