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嗎?”王學勤嘴巴已經歪了,嘴角殘留鮮血,“你一個小小的保鏢,有點功夫就這麼囂張,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很多,最後還不是被整的很慘。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立刻離開,我對剛才的事情既往不咎,不然你知道後果。天馬幫主朱八是我兄弟,要是他知道現在的事情,你肯定會被追殺,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
“天馬幫?”我沉聲道,“你和天馬幫主認識?”
王學勤以為我怕了,冷哼道:“已經拜過把子的兄弟,我有事情,他肯定會追查到底。你要是識相,我可以在他麵前替你說幾句話,憑你的身手,如是再有他的賞識,還不是青雲直上,總比在、呆在許晴身邊,做一個保鏢好上千倍。”
“好像聽不錯的注意,”我笑道,“不過我不喜歡當狗,被人使喚。”
“你以為你現在不是狗嗎,你是許晴的狗,她叫你咬人,你還不是照樣做。”王學勤冷笑道。
“你錯了,”我搖搖頭,“保護她是我的責任,至於剛才的事情,是我頭腦發熱做出的。與她的意思沒有關係。另外告訴你,其實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你想幹什麼!”王學勤還沒有呼出聲來,被我一腳踢在命根子上,哢嚓一聲,似乎某個地方斷了,便痛暈過去。
“我忘記說了,小爺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就這樣?”許晴道。
“還能怎樣,殺了他不成?”我搖搖頭,“為這樣的人惹上警察,不值得。以後會有人收拾他。隻要他不繼續惹我,就沒事。如若不然,怪不得我。”
聲音不大,但在隔音效果很好,又很安靜的大廳中,顯得格外刺耳。許晴肩膀微顫。周圍彌漫絲絲寒意。武功到一定境界,能隨便影響周圍的氣氛。
“走吧,”我淡淡道,“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回去練舞。然後再回大廈。明天開始要換地方,這兩個地方都不能再呆了。立刻換地方。”
“還要練舞啊!”許晴說道。
“那時你的事情,”我說道,“我隻是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可沒有義務叫你跳舞。”
“你懂嗎?”許晴取笑道。
“我懂得東西多了,隻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我笑道。
躺在地上的五人在呻吟。我沒有下死手,隻是把讓他們的骨頭錯位。武功不是用來傷人的,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對方軍人出聲,也要討生活。
“各自為主,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不管對方能不能理解,說道,“我們走後,半小時後你們再打電話求救,早打一秒,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完領著許晴走出門外。
休息到此為止,回到練武場,許晴問道:“還要繼續嗎?”
“你又不是怕事的人,看你眼神就知道,平靜的很。不要再套我,你的事情是對歌迷負責,我的事情是對你負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王學勤應該知道怎麼做,他肯定會查你的背景,你當然不用擔心。至於我嘛,一個小小的保鏢,以後要遭到黑道的追殺嘍!”
話最然說的輕描淡寫,可是我知道事情並不簡單。即便王學勤敢開口稱天馬幫幫主是他兄弟,那就不是空穴來風。我並非怕事,在保護的許晴的同時,又要分心應付黑道,非常麻煩。
“你在擔心?”在回去的路上,許晴走到我旁邊笑道。
“恩,”我點頭道,“事情怎麼越搞越複雜。都是你的責任,記住了,你保證的,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全力配合我的工作。”
“放心,”許晴道,“我許晴說話算話,絕對不會騙你。”
“你欺騙也沒用。要是你敢不聽話,我就用強。”
“你敢!”許晴怒道,似乎想起來時我應把她塞到扯上之事,生氣道,“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
“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你好,”我說道,“你隻要乖乖聽話,什麼事情都好辦,帶你去南湖劃船根本沒有問題。”
“這是你已經答應的事情,”許晴道,“不管如何你都要做到。”
我聳聳肩:“去練舞吧。”
許晴哼了一聲,瞪了我一眼,走回屋裏,頓時響起歡呼。
我搖搖頭,但想起剛才的許晴的眼神,似乎變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