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蕭飛,有本事你過來,我要逮捕你。”劉雪梅怒道,“你給我過來。”
“劉隊長不要激動,”我笑道,“有事慢慢說,大家都是文明人。”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鍾,然後語氣恢複正常:“蕭飛,我找你是有事情和你談談。”
“如果還是相信的事情麵談。我的西服就是因為這個事情丟了。那套西服可是我借別人的。你要賠我。”我忍住笑道。
“你怎麼那麼小氣!”劉雪梅道,“大不了我賠你。”
“你陪我?”我搖搖頭,“我可不要你以身相許,我可是和你說正常的。”
“好了,我不和你爭辯,”劉雪梅淡淡道,“昨晚你留下的那名殺手,還記得嗎?”
“是不是已經被人保釋了?”
“不錯,今天早上已經被人帶走。你猜得對。”
“即便是留下也沒有什麼價值的,他隻是一名殺手,按照吩咐辦事的殺手,一般失手,不用我動手,也有人會殺了他。”
“你弄得社會好像沒有法製似的。有那麼容易殺人嗎?”劉雪梅不服道。
“我懷疑你是通過關係才爬到刑警隊長的職務的。在警察局裏麵混了那麼久,難道就沒有遇到很多無頭命案,或者人失蹤幾年都沒有找到的案子?”
“算了,不管怎麼樣,你有點錯了。從那位殺手身上,我們查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什麼消息?”我驚道,“應該不會啊。對方的組織相當厲害,不會留下把柄的。”
“所以你以後不要想當然,最好去驗證一下才說大話,”劉雪梅的語氣相當不屑,“通過保釋他的人,我們查到背後有黑幫的影子,而且事情很不簡單。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我猶豫了,一直想知道一些線索,但是許傑輝和公司都保密,沒有透露分毫。作為一名保鏢,職責就是保護人生安全,根本不用去刨根問底,這樣會亂了規矩。但我一直不住好奇,非常想看看到底誰要殺許晴。
幕後主謀一日不知道,就會有無窮無盡的殺手到來。我能夠走運防止一次,不敢保證下次有沒有事情。
“我和他們商量一下,決定了再給你電話。”
“沒問題。”劉雪梅掛斷電話。
我收起電話,對角落道:“還要多久才出來?”
在我死角視線的角落,梔子不好意思走出來:“你怎麼知道我在偷聽?”
“許晴,還有你,一個模子裏麵的人,偷聽別人或許不被發現,但是對我一點用都沒有,不過,我很好奇,許晴偷聽是因為想知道自己的妹妹,你偷聽是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奇。”梔子癟嘴,理了理青絲,“大廳被你搞得一團糟,你還有閑情打電話。”
“你不要亂說,這全是那個小辣椒弄的,與我可是沒有什麼關係。”
“沒有你氣她,她會這樣做?”梔子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她這麼生氣,又沒辦法的樣子呢。”
“那是因為她沒有遇見我。”我笑道,“你還沒有說原因呢?”
“做人不要那麼執著嘛,”梔子道,“反正我是恰巧路過,然後一時興起想知道你在幹什麼,不管你信不信,就是這樣!”
“我信。”
梔子詫異看著我:“怎麼那麼肯定?”
“不知道,可能是恰好心血來潮,所以我信你。”
梔子笑了,搖搖頭,向裏屋走去。
看著梔子離去的背影,我陷入沉思。
“怎麼了,你在懷疑梔子?”張潔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身邊,順手撿起一張倒下的椅子。
“不是,我在想到底誰想殺許晴。我總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就憑你現在手上的信息?”張潔道,“這還差遠了。反正如果事情複雜,最好不要陷入太深。”
“怎麼講?”
“總之,我也有不好的預感。好像一個很大的陰謀籠罩我們,但沒有絲毫頭緒。”
“你也有這種感覺?”我問道,“那你覺得什麼地方有問題?”
“好像什麼地方都沒有問題,但是又全是問題。”張潔凝重道。
我把劉雪梅的事情告訴張潔,想聽聽她的意見。
“我覺得你不應該去,可是……”張潔道。
“可是我還是會去,對嗎?”
“其實沒有必要取去的。警察那邊既然叫你過去一趟,肯定沒好事。”
“我知道沒好事,可是抑製不住好奇,萬一有什麼發現呢?”
“到時你會發現一身麻煩上門,不要後悔才好!”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苦笑道,“這邊拜托你了。”
“小心。”
張潔的話讓我一愣,什麼時候她懂得說這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