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西努小隊的離開,戰場上,巡邏隊員與野狼蛛的戰鬥愈演愈烈,如潮水般不絕的野狼蛛一次次的向著圍成一圈的巡邏隊員撲來,鋪天蓋地的毒絲和毒液攻擊,將巡邏隊員淹沒在了野狼蛛的攻擊浪潮裏。
胡渣大叔肯達揮舞著手中的巨斧,不停地將一隻隻的野狼蛛的生命收割,他身上的戰甲在一次次的毒液攻擊裏已經被腐蝕了無數的坑洞,露出了堅實的肌肉,可在不斷的攻擊裏,有的地方已經是血肉模糊了,渾身沾滿了各種野狼蛛的殘肢碎體,野狼蛛的鮮血將他的戰甲表麵摸上了一副血色的紅漆。
可是一切對胡渣大叔肯達來說仿佛沒有感覺一般,仿佛身上的傷痛隻是蚊子叮咬,甚至讓人感覺身體根本就不是他的一般,隻是不停的揮舞著手裏的巨斧,斧刃上已經被野狼蛛的背甲抗出了一個個坑洞,通體泛著紅光,那是裝備的耐久度快達到極限的標誌,過不了多久,那把巨斧就要報廢了。
胡渣大叔不斷的將巨斧砸在了野狼蛛的身上,可是身上閃爍著的火紅色鬥氣已經慢慢暗淡了下來,揮舞巨斧的速度也慢慢變慢,腳下的鐵甲巨蜥已經氣喘籲籲,無力再戰,將腦袋縮進了鐵甲裏,依靠著自身的鐵甲防禦著野狼蛛的攻擊,胡渣大叔站立在鐵甲巨蜥的背上,居高臨下的發出了一道道的鬥氣斬,將圍撲上來的野狼蛛殺了個血肉橫飛。
後方的法師和牧師群裏,幾乎全部的法師都已經法力透支,癱倒在地上起不了身了,可是緊握著法杖的手卻不願鬆開,每每恢複一點點法力便揮動法杖,發出一個攻擊力較小的法術,力圖多殺死一隻野狼蛛。
牧師的情況雖然好一點,可是一個個也是臉色蒼白,手中的權杖也是不時發出一個個光能係的攻擊魔法,勉強能殺死幾個野狼蛛。
雖然已經被殺死的野狼蛛屍體已經堆積的宛如小山一般高聳,可是連綿不絕的野狼蛛從後麵不停的補充上來,千餘隻野狼蛛的死亡,對於數不清的野狼蛛群來說毫不足道。
“啊………”又是一聲慘叫,圍成一圈的巡邏隊員裏的一個被野狼蛛的毒液侵蝕了甲胄,毒液順著甲胄流入了衣服裏,沾染在了皮膚上,那名巡邏隊員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又是一道毒液噴射而來,那名巡邏隊員急忙將武器橫在胸前進行格擋。
“啪……”一聲脆響,毒液落到了兵刃上濺射開來,不幸的是,這次毒液濺射進了眼睛裏。
“啊……”哀嚎聲裏,那名隊員手裏的兵刃“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起手捂著眼睛,癱倒在地翻滾了起來,原本圍成一圈的戰鬥圈頓時缺了個口子。
那無孔不入的野狼蛛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幾乎在那名隊員倒地的同時,野狼蛛便飛快的躍到了那名隊員的身上,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名隊員的脖頸上便多了一個血紅色的口子,鮮血不停的從脖子上流了出來。
而那個戰鬥圈所缺失的口子頓時成為了野狼蛛突破的口子,隻是一小會,整個戰鬥圈便被分割了開來,每一個隊員都承接著來自四麵八方的野狼蛛攻擊,根本無力去支援那個裂開的口子,以至於很快的便被從內部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