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發簪是木質的,但頂端卻顯得十分尖銳,且微微泛著烏黑有亮的光澤,讓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所以幾乎是下意識地我便連忙伸手用力抓住對方的手腕,一邊拚命的阻止對方,一邊怒聲開口罵道。
“你有病吧?我不就喊了你一句大媽麼?你至於這個樣子麼?我警告你趕緊鬆開啊!不然我可要下狠手了!”
麵對著我的威脅,那叫甜甜的女人不但沒有任何的懼怕,反而還眼中瘋狂之色更濃的立刻怒聲對著我開口罵道。
“我去你大爺的!你還敢叫我大媽!看我一會兒非把你的嘴給撕爛了不可!”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我卻是徹底的無語了,因為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我擠兌了她幾句麼,她至於要跟我玩命麼?
還是說,她之所以這麼生氣其實完全隻不過是個借口而已,她真正的目的不是想把我給打暈,就是想要弄死我,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孩吧?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猜測著對方的意圖之時,那叫甜甜的女人卻是趁我分心之時猛地用力將手中的發簪一推,接著,那尖銳的發簪便距離我的眼睛不足十來公分了!
雖然我已經很努力的想要去阻止了,可問題在於不知道是她力氣太大了,還是我力氣透支眼中變開始小了,即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卻是依舊無法阻止那尖銳的發簪一點點的向著我的眼睛刺過來。
看著那離我眼珠子越來越近的簪子,我的內心卻是愈發的恐慌了起來,因為我可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瞎子,我甚至都不敢想發簪刺進眼珠裏麵的時候會有多疼。
所以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便猛地一咬牙,然後猛然鬆開一隻手向著自己腰間的斷劍摸了過去,同時迅速的一偏自己的腦袋。
幾乎就是我剛把一隻手給鬆開的刹那,對方手中的發簪便立刻狠狠的向著我刺了過來,雖然我早就提前一步偏開了自己的腦袋,可鋒利的發簪卻是緊緊擦著我的眼角狠狠的劃了下去。
照理說發簪是木質的,隻要不是被尖銳的那一頭給刺中的話應該不會有事的,可當發簪擦著我的眼角劃過之後,我卻是依舊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接著,一道溫熱粘稠的液體便瞬間冒了出來。
雖然我平時有點慫,別說對人下死手了,就算是打架都要先考慮一下的,但當臉上的疼痛感傳來之後,我卻是條件反射般的立刻揮起自己手中的斷劍便狠狠的向著對方的腹部刺了過去。
這一擊隻不過是衝動下的本能反應而已,沒有過多的準備,如果我要是再理智一點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幹的,畢竟將人刺傷或者是刺死的後果是很麻煩的。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明明是如此近的距離,那叫甜甜的女人卻是彷佛早有準備一把竟提前身體望著左側一偏。
不知究竟是她幸運還是我幸運,這一劍下去並沒有刺在對方的腹部之中,而是僅僅隻不過劃傷了一點皮膚。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那叫甜甜的女人被斷劍給劃傷皮膚之後立刻便有粘稠的液體從其傷口之中迅速的流淌了出來。
這些粘液微微透明,沒有任何的顏色,且形狀看起來類似於膠水或者是果凍,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人類身體內應有的東西。
但就在我正暗自疑惑這從對方身體裏流出來的粘稠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明明隻不過是受了一點傷,但那叫甜甜的女人卻是立刻麵露一絲驚恐與慌張之色的連忙下意識死死捂住自己的傷口,在阻止那些粘液從自己身體內流出的同時連忙急聲對著我開口質問道。
“你大爺的這是什麼刀,為什麼會...”
話還沒有說完,那叫甜甜的女人卻是不由住了口,因為她身上的傷口雖小,但裏麵粘稠的液體卻是猶如黃河決堤一般,無論 她怎麼用力的捂都無法阻擋那些粘液的繼續流出。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但那些粘液流出來之後,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傷口附近的皮膚竟微微塌陷了下去,且不再像之前那樣顯得白皙而又彈性。
看著那正在以肉眼可見速度塌陷下去的肌膚,不光我愣住了,就連那叫甜甜的女人也微微一愣,但隨即,她便立刻再次揮起了自己手中的簪子。
一看對方這架勢,我沒有任何的遲疑便立刻伸手狠狠的向著對方一推,在將對方給推到在地的同時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生怕對方再發起瘋來要刺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