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尋常不過的泥土不但化作了那小怪物的血肉肌膚,關鍵的部位甚至還有石塊保護,一眼看上去就好像身上穿了厚重的鎧甲一般。
不光身上有鎧甲,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吧那小怪物的手中竟然還出一隻由泥土做出的盾牌以及一根混合大量石塊的棒子。
如果不是對方體型實在太小的話,就他這摸樣看著還真像是從那座古代墳墓之中跑出來的大將軍。
看著眼前正張著嘴巴對我叫囂不停的小怪物,我卻是連忙下意識地向著四周尋摸了起來,想要隨手找個什麼家夥兒當做防身之用。
因為這小怪物體型雖小,但就憑這模樣就知道絕非什麼好招惹的存在,特別是當他以泥土岩石覆蓋了身體之後,便說連陽光了,我估計就算再給他來上一泡青龍液都未必能治得了他。
但因為是在外麵的緣故,地上除了石塊就隻剩下樹枝了,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便隨手拿起了一根樹枝與之對持了起來,畢竟老話說的好,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在沒有完全了解對方究竟有什麼手段之時,還是不要跟他有近距離接觸的好。
原本我還認為對方才剛挨過揍,且體型上也有著較大的距離,這小怪物多多少少也會對我產生一絲忌憚之色吧?
誰知道當身體上的泥土完全凝固之後,那小怪物就像毫無理智的瘋子一般,一邊張口發出陣陣嗷嗷的叫聲,一邊揮舞起手中的武器便向著我衝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我便連忙揮起自己手中的樹枝向著對方的腦門用力一敲,想要看看對方泥土所化的身體到底堅不堅固。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小怪物的身體雖然是由泥土沙石所化,但反應卻一點都不慢,當我將手中樹枝向著對方腦門上砸去的刹那,他便立刻揮起手中的盾牌往腦門聲一擋,然後揮起手中的棒子就是一砸。
雖然這隻是我隨手撿的樹枝,但卻也足有兩指粗細,但誰能想到那小怪物將手中的棒子砸在上麵的瞬間,我手中的樹枝竟瞬間就被砸成了無數大大小小的碎屑。
看著自己麵前那四處飛濺的碎屑,我的心中卻是不由感到十分的震驚,因為對方這一棒子不是將我手中的樹枝給砸斷了,而是直接砸碎了,那他的力氣究竟該有多大啊?我甚至不敢想象他手中那小小的棒子砸在我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我連忙便扔掉自己手中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樹枝轉身就往回跑,因為我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對付得了對方的東西估計也就隻剩下六叔手中的那根雷擊桃木拐杖了,要是連雷擊桃木都對付不了他,那可就要真要出大事了。
然而當我轉身向著六叔跑去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他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且身體依舊在不斷的抽搐,口中還掛著長長的哈喇子,如果要不是我事先清楚是怎麼回事的話,還真會以為他是犯羊癲瘋了。
雖然明知道此時的六叔處境十分的糟糕,但連自身都難保的我卻是對其愛莫能助,我所能做的就隻有他之前交給我的那件事,那就是趕緊弄死那小怪物。
所以當我跑到六叔的身旁之後便二話不說直接拿起他手中的雷擊桃木拐杖,然後便轉身準備跟那小怪物拚一下試試。
然而還沒等我剛把身體給轉過去呢,耳邊卻是忽然傳來了六叔那模糊不清的喊聲。
“脖...割脖子...”
“啊?”
在聽到六叔的這番話後,我卻是不由一愣,他剛剛說割脖子?難不成他的意思是這次我們已經死定了,與其白白受苦還不如自我了斷呢?
我不知道六叔究竟是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有功夫去想如果他真的是這個意思我究竟該怎麼辦,因為那小怪物已經再次衝到了我的麵前,並高高揮起自己手中的棒子就向著我砸了過來。
沒有任何的遲疑,我揮起自己手中的雷擊桃木拐杖便狠狠的向著對方砸了過去,接著,便隻聽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我手中的拐杖便狠狠的砸在了對方的盾牌之上。
雖然對方身高隻有二三十來公分,且通體滿是泥沙,看上去似乎隻要一腳用力踹上去就能將其給踹的是四分五裂。
但當我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在對方手中的盾牌之上後,對方不但硬抗了下來,就連身體都沒有搖晃一下,也就手中的盾牌被砸出了幾道裂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