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隻是在蠕動顯得有些惡心的話那到沒什麼,畢竟又不是長在我身上,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兩根好似蚯蚓般的管狀物無論是顏色還是粗細都完全相同,根本就無法看出來它們有任何顯著的區別。
本來我還想著把皮膚割開之後仔細觀察一下,在告訴六叔每根管狀物的形狀和區別之後讓他告訴我該割哪一根。
但現在我該怎麼說啊?難不成問他是割左邊的還是右邊的?他眼睛又沒有長在後腦勺上那怎麼區分兩者有什麼區別啊?
所以無奈之下,我隻好拿起自己手中的斷劍,想要先分別割開一點看看其中有沒有什麼區別,因為我想如果沒有區別的話,六叔也不會告訴我隻割一根。
然而還沒等我剛將斷劍的劍刃放在其中一根管狀物之上呢,已經四肢不能動彈的六叔卻是忽然拚命的搖晃起自己的腦袋,像是在阻止我。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我的心中卻是不由猛的一喜,然後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斷劍移到了另一根的管狀物之上,想要將其給割斷,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但劍刃接觸到管狀物的刹那,六叔竟再次瘋狂搖晃起自己的腦袋來。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已經徹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我卻是十分無奈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到底該割那一根啊?如果是割左邊的你就眨眨左邊的眼睛,如果要是讓割右邊的你就眨下右邊的眼睛。”
我的話音剛落,六叔雖然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哪怕他說不出來一句話,我也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怒火。
一看六叔也不知道該割那邊的管狀物,徹底沒招的我隻好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要不我隨便割斷一根試試看吧?要不然的話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啊,萬一拖得時間久了你再...”
話還沒有說完,我便立刻住了口,因為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六叔便立刻用自己的腦袋瘋狂撞地,看樣子是被我氣得不輕。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我卻是徹底的無語了,妹的,不讓割就不讓割唄,您都多大年紀的人了怎麼還學小年輕玩自殘呢?
雖然心中很是無語,但無奈之下,我還是連忙輕聲開口說道。
“你別自殘了,我不亂割還不行麼?但接下來該咋辦啊?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裏吧?萬一那鬼骨靈童再跑回來咋辦?
可不待在這裏我們又能往哪去啊?要是回去的話說不定還會連累到蘇惜水她們姐妹倆的,人家對咱也算不錯,沒必要拉人家當...”
話還沒有說完,我便再次住了口,因為六叔雖然不再用自己的腦門去撞地了,但卻一直拿自己的臉在地上蹭來蹭去。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已經都快要抓狂的我隻好有些惱火的開口說道。
“我都說不隨便亂割了,你能消停會不?你看你的臉都被地上的石子給蹭出血了,你不嫌...”
有一次的沒有講話給說完,我便住了口,因為我發現當自己說道‘臉’這個字的時候六叔便瘋狂的眨動起自己的眼睛來,似乎是在提醒著我些什麼,
“臉?”
為了防止是自己想多了,我連忙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但還沒等我話音剛落呢,六叔便瘋狂的眨動起自己的眼睛來,然後不停的把自己的眼睛往後撇,似乎是想要看自己的背後。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我先是一愣,繼而便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
“你是想看身後的那兩根像蚯蚓一樣的東西,還是在說那張跟王道婆長得一模一樣的怪臉?如果是想看的話,你就眨一下眼睛,我馬上給你找鏡子去,如果是指王道婆的那張怪臉,你就眨兩下。”
聽到我的問話,六叔的眼中立刻便露出了一絲喜色,接著,他便連續眨動了兩下自己的眼睛,然後一直往我手裏的斷劍上麵瞅。
看到六叔的這番舉動,我便用一種連自己都有些懷疑的語氣開口試探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割那王道婆的怪臉?”
我的話剛一說完,六叔便立刻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表示我說的沒有錯,而我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卻是不由感到十分的疑惑。
因為就在不久之前我想要用斷劍去將那怪臉割下來的時候,六叔的反應還特別的大,當時為了防止誤傷到他,所以我才沒有真正下手去割的,現在他又主動我要求這麼做,究竟是搞哪一出啊?
雖然心中感到十分疑惑,但既然六叔這麼要求了,我也就沒有再多想,因為太陽已經落山了,馬上將要天黑,如果我和六叔還留在外麵的話,晚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