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線索的緣故,無奈之下,我隻好跟六叔冒著未知的危險繼續沿著東倒西歪的樹木繼續往後山的方向走。
越靠近後山,爆炸所留下的痕跡就越是嚴重,一些相對來說較為幹枯的樹木甚至到現在還著著火呢。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是,越往前走,各種殘缺不全的器官數量便越多,幾乎是呈數倍增長的態勢。
不光數量多了,這些器官的殘缺程度也逐漸加劇,剛開始我們遇到的還能看清是屬於人身上的那種器官。
但現在,大部分的器官都已經成焦黑色的碎塊狀,看上去就好似被誰用刀給剁碎了一般,讓人一眼望上去就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某種食物,繼而更加覺得惡心了。
雖然這些東西看上去顯得極為惡心,但我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適仔細觀察了起來,因為我發現這些碎肉塊都有被灼燒過的痕跡。
難不成,這些女人不是被人給撕碎了剁爛了?而是被昨晚的爆炸所波及到了?要不然的話,又怎麼該解釋上麵很明顯被灼燒過的痕跡?
可是,如果這些女人真的是被炸死的,那先不說那些爆炸得威力究竟有多麼的大才能將那麼多的人給炸的是粉身碎骨,單單隻是這麼多數量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帽子山上這一點,就讓人怎麼也無法解釋的清楚。
不光如此,經過仔細的觀察,我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這些女人死亡之前,她們身上是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因為如果她們生前都穿著衣物的話,那我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哪怕一片碎爛的衣物。
雖然這個線索很是容易讓人遐想連篇,但此時的我卻是愈發的緊張了起來,因為這事怎麼看怎麼透著詭異,難不成,這也是那個神秘人所搞出來的?
想到這裏,我便連忙將山洞中的見聞和自己的猜測都十分詳細的跟六叔說了一遍,至於小花母親那一點,我在猶豫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選擇略過不提。
原本我還以為六叔在聽到我的這番講述之後,會顯得十分震驚和激動,畢竟這件事當初我可是冒著就算是死也要把消息帶回去的念頭。
可誰能想到,當我講述起自己在山洞中所經曆的事情之後,六叔卻顯得很是心不在焉,似乎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倒是我將自己心中的猜測給說出來的時候,他才稍微認真的聽了聽,並還有意無意的點了幾下頭。
看著眼前一直小心翼翼繼續前行,卻始終都不肯吱一聲的六叔,實在有些好奇和擔憂的我不禁連忙急聲開口追問道。
“六叔你就沒什麼想說的麼?”
聽到我的這番問話,六叔卻是立刻便放慢了自己前進的腳步,可就在我以為他會說點什麼關於那神秘人的見解之時,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把我給氣的夠嗆。
“那拐杖就算是傳給你了,你可要小心保管,要是弄丟了,別說是我,就算是那些世代守護在帽子山的前輩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六叔的這番話,讓我無語極了,因為這雷擊桃木拐杖現在黑的跟煤炭一樣,估計仍在地上不懂行的人都不會撿,要不是我手裏實在沒防身的家夥,我才不一直拿著這破爛呢。
可他倒好,竟然把這破爛當寶貝一樣傳給了我,還說什麼要是弄丟了就怎麼怎麼樣,我丟你老母啊!
雖然對此感到十分的無語,但在心中好奇的趨勢之下,我還是連忙想要開口繼續追問,因為不管我猜的對不對,他好歹也得吱個聲讓我心裏有個底啊。
可就在我剛想開口追問的時候,一道極為濃鬱的香味卻是忽然飄到了我的鼻子之中,讓早已是饑腸轆轆的我不由覺得自己是更加的饑餓難耐了。
這勾起我肚子裏饞蟲的香味不是別的,正是我許久沒見的肉香,自我來到帽子山上之後,已經很多年沒有正兒八經的吃過一次吃了,天天吃素,吃的我都快成猴子了。
雖然心中明知道在這這破地方聞到肉香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但我還是立刻便邁步循著香味的來源快步走了過去,因為我真的很是好奇,這些香味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然而當饑腸轆轆的我循著香味一直走了很久,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香味的源頭之時,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卻是讓已經算是見過大場麵的我一個沒忍住哇的一下就吐出來了。
嘔吐是一件極為折磨人的事情,但更加折磨人的事情卻是我剛剛聞到香味之後竟然還覺得肚子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