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特殊之處,先不說這玩意兒究竟沾沒沾過人血,光是它所解刨過的屍體,其累計的氣息就足以威懾一些宵小了。
雖然這鑽進棺材之中的藤蔓看上去既像是植物又像是動物,屬於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邪物的存在,但它卻是極為容易對付。
幾乎是我反手將刀子給刺過去的刹那,便隻聽撲哧一聲,我便感覺自己手中的刀子就好像刺在了熟透的西瓜中一般,一抹漆黑的液體便立刻從中噴湧了出來。
當這些黑漆漆的液體噴濺在我的身體上之後,雖然並沒有給我帶來灼燒或是刺痛之感,但其所散發的氣味卻是太過熏人了。
那種味道,就好像將大量屍體給丟棄在密封的空間內一般,其所產生的腐臭味道之濃鬱,讓人不由覺得自己的眼睛就好似被針給紮了一般,是刺痛男人。
這氣味雖然極為難聞,但真正令我感到擔憂的是棺材四周所發出的奇怪聲響,那種聲音,就好似有一張巨大的嘴巴正在不停地啃咬著棺木一般,似隨時都會將我們和這口棺材給一起咬成碎片。
棺材上麵的裂痕,還在不斷的增加,可此時的我除了不停拿手裏的刀子刺向那長滿吸盤的藤蔓之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這根藤蔓看上去戰鬥力極弱,在被我用刀子給狠狠的刺了好幾下之後,失去大量汁液的它已經顯得有些萎靡了起來,可它卻好似一隻打不死的蟑螂一般,不停尋找著向我發動進攻的機會。
看到眼前這根藤蔓一直糾纏著我不放,殺心大起的我便立刻一手持刀,一手持劍好似剁餃子餡一般接連向著對方砍了過去。
可就在我瘋狂剁砍著眼前這滿是吸盤的藤蔓之時,卻是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下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移動。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有點經驗的人,知道這個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分心,一旦給了那條藤蔓可趁之機的話,倒黴的肯定是我自己。
可身下所傳來的瘙癢與蠕動之感,卻是讓我不得不分出一份注意力來,所以無奈之下,我隻好怒聲對著那已經快要被嚇傻的阿星開口喊道。
“你是死人啊?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幫忙!我身底下的是什麼玩意兒在動啊!嘶~我去,它竟然在咬我!你大爺的快點幫我把它給抓出來啊!”
就說話的這會工夫,我已經感覺到自己後背上的血肉已經被撕下了大片,可偏偏這個時候我卻是連轉目看一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咬我都做不到,因為每當我將鑽進來的藤蔓給砍成碎末之後,便立刻會有新的藤蔓鑽進來。
話音剛落,阿星那小子就將手中的照片抵到了我的麵前,接著,我便看到那張照片之上竟然隻剩下一片空白,裏麵那兩個互相啃食的小怪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我真的就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的是團團亂轉,而阿星那小子不知道是被誰給教出來的,竟然膽子小成這樣,除了被嚇得瑟瑟發抖之外,竟然什麼忙都幫不上。
心中焦急之下,我隻好怒聲對著他開口吼道。
“妹的,你還愣著幹什麼啊?趕緊把它們倆給我抓住啊!你就拿刀子捅我有能耐,有本事你拿刀捅它們...”
話還沒有說完,我卻是不得不住了口,因為就在我說話的這會功夫,隨著連續數道棺材板碎裂的聲音接連響起,三根足有大拇指粗細的藤蔓就鑽了進來。
雖然這玩意兒看上去很像是植物,通體除了葉子尖刺以及吸盤之外,便再沒有長別的東西,可當它們破棺而入之後,卻是好似長著眼睛一般,竟開始上下打量起我和阿星那小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