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的六叔傷的比我還重,但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他甚至都顧不上去給自己的身體做包紮,便立刻急聲開口追問道。
“它們在找什麼?你發現了什麼?”
說這些話的時候,六叔激動的把整個身子都靠過來了,看樣子這群野貓所帶來的麻煩遠遠要比我想象中的眼中,不然的話,六叔也不會如此的失態。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也沒有墨跡,便連忙急聲開口回答道。
“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一群野貓在刨墳,當時我還以為它們是餓極了呢,想要吃墳墓裏麵的屍體果腹,但現在仔細一想,我覺得它們把墳墓刨開更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聽到我的這番話,六叔卻是就此沉默了下來,並不斷的在房間裏麵是走來走去,他的那副模樣既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又像是毫無頭緒。
看到六叔這副樣子,我雖然很想開口發問,但為了防止自己開口再打亂了對方的思緒,所以便隻好閉口不言,任由蘇惜水給我的身體做包紮。
在一過程之中,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甚至就連那一向很是話嘮的妖女白蔻,此時都陰沉著臉閉口不言,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我倒是很想思考一些問題,但此時的我不知道因為什麼腦子裏開始亂哄哄的,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心裏總有一種十分暴躁的感覺。
我知道,越是遇到事情的時候,自己就越要保持冷靜,決不能像之前那樣再失去意識陷入瘋狂之中。
這事,我必須得重視起來了,相較於身體上麵的問題,精神上麵的問題更加麻煩,我可不想自己有一天變成一具毫無理智隻知道殺戮的行屍走肉。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尋思該怎麼跟六叔說這件事的時候,一直好像拉磨的驢一般,在房子裏麵轉來轉去的他卻是忽然開口問道。
“你們誰養過貓?”
六叔的話音剛落,我那便宜姐姐還有蘇惜水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來都沒有養過貓。
而我雖然不知道六叔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個問題,卻還是連忙點了點頭開口答道。
“我小的時候曾經養過一隻貓,黃白相間的,雖然凶的很,不讓碰,一碰就會有爪子抓我,抓老鼠卻很有一套。
而且還特別的聰明,如果一次抓的老鼠太多吃不完,它就會把老鼠擺成一排,放在太陽底下曬成幹。”
雖然我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但六叔卻是根本就沒有仔細聽我後麵的話,而是很不耐煩的直接開口問道。
“後來呢?”
聽到六叔的這番問話,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我卻是不由下意識的開口反問道。
“什麼後來?”
看著一頭霧水的我,六叔則顯得很是著急的連忙開口追問道。
“後來那隻貓怎麼樣了?死了還是跑了?”
而我在聽到他的這番問話後,卻是不假思索的便開口回答道。
“跑了,也死了,那隻貓年紀大了之後,就老愛睡覺,啥事也不幹,還最煩別人碰它,我一靠近它就撓我,之後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後來我聽人說,好像死在附近的田地裏麵了。”
我的這番回答,讓六叔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足足過了許久,他這才神色有些複雜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貓墓?”
“貓墓?”
在聽到六叔的這番話後,有些懷疑究竟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的我便連忙下意識地開口反問道。
因為在我的印象之中,除了像我一樣小時候比較心軟的小孩會挖個坑把死去的小貓小狗給埋葬掉之外,大多數人都是找個眼不見心不煩的地方隨便一扔就算是完事了。
在我們那地方,埋人大多也隻不過是一口薄棺而已,勉強算的上是一座墳,至於墓,人都沒條件享受呢,更何況是給貓建墓?
相較於我的一臉驚詫,六叔則臉色十分凝重的緩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沒錯,就是貓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種說法,就是家養的貓一旦到老了,就會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
六叔的話音剛落,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呢,反倒是已經給我包紮好傷口的蘇惜水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我以前聽說過這種說法,說貓是一種很驕傲的動物,當它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就會離家出走,不讓自己的主人看到它們死去的模樣。”
聽到蘇惜水的這番話,六叔先是有些不忿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傷痕,然後這才麵帶一絲憤恨之色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