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不停對我齜牙咧嘴,瞪眼吐舌的小怪物,我心中那叫一個氣啊,妹的,那觸手女我打不過也就算了,怎麼連她的一條觸手也這麼囂張呢?真以為我是泥捏的啊?
心中憤怒之下,我立刻便揮起手中唯一可以被用來當做防身武器的骨皮折扇就向著那小怪物的眼睛狠狠的戳了過去。
其實我這番行為是很不理智的,因為這小怪物雖然僅僅隻不過是一條斷裂的觸手所化,但它那布滿全身的吸盤可不是擺設,裏麵還長滿著鋒利的牙齒呢。
但早就已經被嗆人味道給熏得是頭腦發昏的我此時那顧上去想那麼多啊,隻覺得如果我要是連人家一條觸手都對付不了的話,那我簡直就太失敗了。
然而令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麵對我的攻擊,那小怪物不但不閃不避,反而還主動張開嘴巴迎著刺去的骨皮折扇就咬了過去。
咯嘣~
隨著一道骨骼崩裂的聲音猛然響起,那小怪物的嘴巴便狠狠的咬在了我手中的骨皮折扇之上,其力氣之大以至於我別說繼續往下刺了,想要將骨皮折扇給抽回來都做不到。
當然,我的這番行為並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起碼那小怪物滿口鋒利的獠牙在它自己作死之下足足蹦斷了好幾顆。
因為對方咬住就不撒嘴的緣故,我隻能使勁把手中的骨皮折扇往回拽,想要將其從對方的口中給抽回來。
而反觀那小怪物竟然好似還來勁了一般,既開始跟我拔起河來,我拽一下它就往回扽一下,我拽一下它就往回扽一下,感覺好像還玩上癮了一般。
這樣的拉鋸戰足足持續了有好幾分鍾,我這才放棄了將骨皮折扇從對方口中抽回來的打算,因為這小怪物不但力氣與我勢均力敵,耐力也很不錯,根本就不帶累的。
由於對方暫時並沒有任何要進攻我的意圖,本著省點力氣再想辦法的我就不再去管那小怪物,而是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找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僻靜的地方再慢慢跟它算賬。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本來那小怪物還好好的,除了不肯撒嘴之外,並沒有任何其它有傷害我的行為。
可還沒等我剛從地上站起來呢,它身上原本緊閉的吸盤便立刻紛紛張開,將裏麵那呈倒勾裝的鋒利犬牙給露了出來。
雖然對方不會說話,但我還是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很顯然,那觸手女之所以留下這條斷裂的觸手,為的就是要讓它好好的看住我,免得我再顛兒了。
看著對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吸盤,已經裏麵那讓人一看就覺得瘮的慌的鋒利獠牙,我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如果真把這小怪物給惹急了,自己能不能弄死它還是兩說,反正我十有八九是難逃一死的。
畢竟,我是一個有著血肉之軀的大活人,和它們不一樣,人家就算隻剩下半截身體也能好好的,而我隻要身上的傷口大一點,別說流血過多了,光是傷口感染,邪風入體就能要了我的小命。
即便心中再怎麼不忿,但在短暫的猶豫之後,我還是放棄了逃跑的打算,而是老老實實的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雖然很是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的是,以我現在的能力,連人家的一隻腳趾頭,不對,是一條觸手就對付不了,看來有機會,自己真的學點防身的本領了,不能光說不做,就算不睡覺也得擠出點時間來學習。
看到我乖乖坐會了地上,那小怪物也沒有要繼續跟我過不去的意思,立刻就將身上的吸盤給重新閉合,然後繼續跟口中的骨皮折扇較勁,似乎對它來說,相較於我這個大活人,它更喜歡又或者是厭惡那又騷又臭的骨皮折扇。
起初我還擔心這小怪物會起什麼壞心眼,比如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再偷襲我什麼的,但是盯了它沒多大一會兒,我就不再那麼擔心了,因為這家夥兒是真的特別喜歡跟骨皮折扇較勁,似乎恨不得將其給咬碎生吞下去一般,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一下。
對方不願意找我的麻煩,這對我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所以在確定了這小怪物的心思並沒有放在我的身上之後,我便轉目向著山坡下望了過去。
與我猜測的沒有錯,這觸手女果然是比臭毛鬼還要恐怖的存在,如果說那些大頭娃娃們像一群餓狼的話,那這觸手女則好似一頭下山的猛虎。
有句話說得好,叫做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觸手女和那大頭娃娃是一夥兒的,其打架時候的風格也完全如初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