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發過誓,你隻能是朕的,從八萬年前朕登基時便起誓,你隻能在我懷裏,慢慢的死去。”
瓏禦清也將雪靈劍拔出,遙指對方的雪微劍。原本兩把被他視為一對的劍,本是並肩作戰的一對,如今卻要再次麵臨對峙的局麵。第一次對峙時,歐夜珩隻是根據身體的本能在使用著雪微,而如今的夜珩君,卻是能將一把普通的劍,發揮到淋漓盡致。
“珩你退下,今日這一戰,應當是我與他打。”
竹寒弦抽出聖劍,與對方遙遙對峙著,另一手拍了拍夜珩君的肩膀,投以一個鼓勵的眼神。夜珩君看著他這個模樣,心中苦笑。似乎與這個有糾纏不清開始,瓏禦清便將他視為死敵,每次見麵,必定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順應的點點頭,明知他不是瓏禦清的對手,但是那是身為一個愛他的男子,卻迎接另一個男子的挑釁,他要為責任而戰。
夜珩君退回去與魅惑背靠著背,低聲詢問道:“如今這形勢,你後悔嗎?”
“不會,我很高興,若是今日死在了這裏,我便能在你心中留下一席之地了,你說是不是?”
說罷,揮繡與上前打將過來的眾人糾纏,不再說話了。
其他幾個元老大臣,也算是與夜珩君舊識多年,幾人出麵,也是逼不得已,玉帝有命,不得不從。
“夜珩君,聽老夫一句,各自退一步便海闊天空,何必做得如此之絕呢?當年你也是女媧娘娘坐下第一童子,就此身份,就算有再多過錯,玉帝也不能嚴懲於你……”
“司星君說笑了,若是單單為了些微過錯,本座還不放於眼中,但身為玉帝,要將本座作為禁臠囚於天庭,此等心思,豈是本座能忍?”
夜珩君嗤笑,話語間已不留情麵。或者這些老臣多少已經知道,本就是不是耳目混沌之人,再者見玉帝多年並未建立後宮,王母之位空缺,早有隱憂,隻可惜他們都不願先出頭觸黴頭,一直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了,可如今被夜珩君如此不留情麵的說出來,還是讓眾人一陣尷尬。
如此說來,倒成了他們是此次出征,算是不義之舉了。
“但夜珩君可否想過,君乃上神之軀,豈可屈尊與妖相戀,此乃不容於天理呀。”
夜珩君看了對方一眼,卻不再說話,說多也無意,一群食古不化的迂腐之眾,本就無甚交集的,如今卻來攀交情,隻怕是想在新帝麵前邀功。
雪微再次亮出來,眾老頭子一咽噤聲,互相打量過後,都紛紛祭出武器,道聲“多有得罪。”便紛紛上前圍攻了去。
縱使三人法力高強,但敵方占了個人多勢眾去,況且瓏禦清與前玉帝座下四大護法,都是法力高強之人,如此一來,三人就落了下風,敵不過對方的步步緊逼。
“如何破?”
魅惑有些氣喘,與另兩人背靠背,形成三角防禦地帶。額際已經滲出點點晶瑩,麵頰因劇烈打鬥而變得通紅,卻不顯狼狽。竹寒弦也是一樣的情況,因他對抗的是瓏禦清,方才一個不慎,已被雪靈傷了幾處。夜珩君看似依舊能夠遊刃有餘的,隻要時不時注意魅惑與竹寒弦那邊,一心三用之下,也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有一個辦法,但是比較冒險,不知可不可行。”
竹寒弦一出聲,兩人都將視線投向了他,等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