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懂了!你是想讓你朋友對我死心是吧!嗯,我想我做得應該已經夠絕了吧!電話不接,短信不回,門不讓進,麵兒也不露、、、、、、我的招兒就這麼多!”
奈何很不願意和安然討論他的前一個女人。一來,這向來是男人的禁忌;二來,一個他覬覦的女孩和他心平氣和的談另外一個女人讓他覺得氣餒。顯然在安然的心中他這塊肥肉的吸引力遠遠不如她的好朋友林萌萌。
“我知道。所以我才來請你幫忙!”
“嗯,怎麼幫?”
“重病還需猛藥治,毒瘤自需連根拔!我要讓她對你徹底的死心,當然就需要最狠的招數。”
看到眼前這個冷清的女孩,奈何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仔細聽著對麵的女孩子說的每一句話,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美麗嘴唇,想著親著這兩片嘴唇時的美好,最後點頭。
“可以啊!不過,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我總得得到些什麼吧?”
奈何的心裏溢滿了失落,他覺得也許他即將要喜歡上這個女孩子,可是這個女孩子卻對他無感。不,應該是對他有滿滿的鄙視之不屑的感覺吧!可他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從來就不會向別人服軟。在他感到心痛的當口,他寧願在心口上再撒一把鹽,也不願去清理傷口。同時,越是心痛就越表現的不在乎,反而要高傲的去傷害傷他的那個人。自己的心痛加上別人的不幸,會讓他有一種毀滅的快感。
“當然,你是生意人。我知道。我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安然的理性和冷靜是讓人抓狂的那種,每每讓人聽後都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好!那你陪我一個月總沒問題吧?'奈何把弄著手裏的檸檬空杯,假裝淡定的問。其實,他本來是想說:那你和我約會一個月吧!
但看著安然的冷漠淡然不在意的樣子,話到嘴邊就改了口。
他當然知道“陪”和“約會”的區別,可在安然的眼裏這兩個詞根本沒什麼本質區別。
“好!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安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當然!安然也不要忘了你的承諾!”奈何渾身像是有螞蟻爬一般的讓人不爽快!
當天晚上,奈何又跑到了“銷金窟”。酒精和喧囂吵鬧的音樂沒能填補他內心的空缺,反而讓他更煩躁。
他隨手拉過一個一直頻頻對他放電的火辣美女,問她:“你說這世界上還真有聰明的傻子嗎?”
看著那張濃墨重彩的臉蛋和一臉蒙逼的表情,奈何突然覺得胃裏很不舒服。他甩開那個美女,狂奔到衛生間,狂吐起來。
胃裏完全被掏空後,他打開水龍頭衝洗自己的胃和臉。他盯著鏡子裏滿是水珠的那張臉,就看見了在狹小的醫院裏那個紅衣女孩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很弱很弱。而後,又看見了那個叫安然的女孩子說話時的毫不留情和離開時的決絕。
就在那一愣神的功夫,他感覺全身乏力,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