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配合傅以宸演完這出戲,並要時刻裝作傷心的樣子,因為柳沁蘭知道,白雪生性多疑,不到結婚那日,她都不會徹底的放下心。
“老婆,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半跪在床前,傅以宸握著我的手深情的說著,“我知道你還介懷許多年前的那件事,可當時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這件事讓你受了很大額委屈與傷害,但,除了將我自己送給你,我想不到其他可以彌補你的方式,所以染染,如果你不介意,就將我收下,好嗎?我發誓,我會一生一世都愛你,我願意將我的一切都給你。”
我從沒有見過傅以宸如此深情的樣子,但,我不能僅因著他這兩句話就點頭,盡管我心裏已經動搖,盡管我已經十分渴望撲進他的懷裏。
“染染。”
傅以宸又這樣親昵的稱呼我,又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蹭啊蹭,音色低緩的說著,“染染,我們曾有過夫妻之名,也有過夫妻之實,如今又有了莫塵,你沒有理由不嫁給我的,對不對?”
“還有,我想,就算是嶽父嶽母在,也不想看到你如此折磨自己,與自己較勁的模樣,對不對?”
“所以染染,你就答應我吧,嫁給我,讓我給你一個家,讓我給莫塵誰都無法給予的父愛,好不好?”
不可否認,傅以宸所說的這兩點戳中了我的心坎。
一是我的父母。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爸爸媽媽都非常愛我,我想,如果他們真的能夠看到我,也一定不想看到我現在如此委屈自己的樣子。
二是莫塵。
孩子,是不可以沒有父親的,尤其是男孩子。
在君翊冥接手照顧莫塵之前,他的性格一直很沉悶,一歲多也不願開口說話,可在君翊冥出現之後,他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不僅性格方麵開朗了許多,思維也變的十分發散,眸中帶光,炯炯有神,讓人十分喜愛。
而也就是那個時候,我便認識到,將莫塵交給父親帶,或許會更成功與出色。
我凝望了傅以宸良久,等待著他的再次開口,而他,也沒有讓我失望,直接將我攬入懷中,一下也不鬆開,“老婆,你都不知道這兩年多來我有多想你,再也不會鬆開你了,再也再也不會了。”
我很沒用,眼淚再次順著眼角落下。
我怎麼能不知他的想念?
我也是這樣思念著他的吧。
那晚,我們說了很多很多話,似乎要將這兩年的空白全部彌補上,到後半夜我撐不住的時候,傅以宸還不願讓我睡,非要把我壓在身下來一發,還美名其曰這是為了解饞,說過了今晚又要吃齋,他得先嚐嚐鮮。
我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說你都吃齋兩年多了,還在乎這麼幾天?
他又衝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把我壓榨了一番。
淩晨他走的時候,我挺不舍的,女人嘛,在麵對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時候,總會有很強的依賴感,而他對我這一反應的回應是狠狠咬了我一口,可疼了,疼的我差點跳起來跟他決鬥。
他走過之後,我一個人蜷縮在被窩裏想著今晚發生額一切,太神奇了,不過一段時間,我和傅以宸就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且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隔閡。
我想,這可能就是應了那句話,愛,可以戰勝一切。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便與唐初夏一同做戲,故意在白雪派來的那些眼線的眼皮皮子底下買醉難過,可暗中,我們都在為不久之後的婚禮做準備,就比如那事先運到婚紗店的婚紗,就比如傅以宸一早交給莫塵的結婚戒指。
而在婚禮那天,由蘇寧帶領著車隊,以前方道路施工為由,將她送到一個相對偏遠的地方關起來,再將載著我的勞斯萊斯接過來,完成這場移花接木。
當然,事先我有想過為了這場婚禮,傅以宸會付出很多,但我沒想到會盛大到如此程度,全球直播啊,那樣的話,我不就成為全球名人了?
事後我埋怨他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這麼做,如此一來,所有人都知道我結婚了,我以後該怎麼勾搭別人?
結果傅以宸一聽此話,頓時陰沉了臉色,還直接將我壓在身下算是對我的懲罰。
我好冤枉啊,他就會這樣欺負我,不過,也很幸福有木有?
再補充一句,當日將白雪帶走之後,傅以宸便以蓄意傷害的罪名,將她送往警察局,還特意囑咐她行為惡劣到令人無法原諒的程度。
傅以宸是誰啊,他都這麼說了,還有人不懂他的意思?
白雪啊,恐怕是要吃一輩子牢飯了。
但我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