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無涯跟著念了兩句,突然反應過來,猛的撲到大巫王身上,大聲叫道:“不過什麼?不過什麼?你快告訴我!”
大巫王扯了扯被楚無涯壓住的衣服,最後無奈笑道:“我雖然不認識他, 不過我知道在哪裏可以找到他。”
楚無涯小心翼翼的看著大巫王,生怕一不小心他就會飛走,略帶祈求的問道:“真的,在哪裏?”
“不歸穀!”大巫王突然暴喝一聲。看著不解的楚無涯解釋道:“不歸穀裏麵九幽罡風已經成靈,隻要他突破不歸穀降臨人世,就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第一先知已經在哪裏鎮壓就九幽罡靈一千多年。你想要找他,就隻有衝進九幽罡風。他現在應該還在鎮壓九幽罡靈。隻要你不怕我騙你,就可以一試!”
聽完大巫王的話,楚無涯不得不從心底佩服第一先知,竟然能夠為了一件和自己關係不是很大的事呆在一個地方近千年,就算是偽善,也足以令人欽佩不已!
第一先知是不是偽善,再沒見到他人之前,楚無涯還不敢下決定。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時候就算眼睛看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楚無涯也不敢根據別人幾句話就判斷第一先知的善惡。如果是偽善還好,殺了他可以說是為民除害,要是真君子的話,殺他就麻煩了。雖然楚無涯不在乎名聲,但是殺一個大善人,楚無涯心中始終會有幾分別扭。
並且讓楚無涯感到吃驚的是大巫王說得太快了,換作自己,在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不再三阻擾否認自己的身份,也不會輕易地說出別人想知道的消息。但是大巫王的作為實在是太反常了。楚無涯準備好的一大堆說辭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
第一反應就是有陰謀。不過看著大巫王坦蕩的雙眼。在聯係自己是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大巫王也不可能針對這個問題給自己設下什麼陰謀,讓他如此反常那就隻有另外一個原因了——大巫王在第一先知手中吃過虧!所以在楚無涯打聽大巫王的消息的時候,他才會迫不及待的交代出來。
想來也是,一個是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一個是悲天憫人的慈善家,他們之間共處一室,想沒有矛盾,都是不可能的事。
並且楚無涯一直相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陰謀來了拳頭擋。不管大巫王有什麼打算,他都會用一雙鐵拳將他的打算攪碎,讓他知道什麼人是可以算計,什麼人必須恭敬對待。
“那我就先多謝冕下告之了!”不管楚無涯心底有什麼想法,至少在表麵上他是裝作感激涕零。
“哪裏?你不也是答應了我一件事麼!一件換一件,很公平啊!哈哈……”
“對!哈哈……很公平!”兩人相視而笑,恍若相知莫逆。
“那外麵的事就交給你了!”白袍大巫王笑了笑,整個人就像是夢幻般從原地消失不見,楚無涯身前也出現一條通往外麵的星光大道。
“裝神弄鬼!”楚無涯輕哼一聲,一步踏入大道中,星光流轉,片刻又回到神廟正殿。此時狐族大巫王也正好將玉石收到手中,看著從偏殿走出來的楚無涯,嘴角露出一個虎明等人看不懂的笑容,緩緩說道:“各位獸皇,本來我沒有資格參與獸皇換屆選舉,不過現在在場的都是選舉人或者被選舉人,我也因為身份關係有幸參與其中,現在我邀請比蒙巨獸騎士和我一起統計兩人的得票數,大家對此可有異議?”
獅光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冕下,隻是你統計玉石我沒有什麼異議,不過這個比蒙巨獸騎士和虎明走的比較近,我怕他會做手腳。”
“做手腳?我呸!”虎明不屑的挑了一眼獅光,嘴角牽出譏諷的笑容,不無諷刺的問道:“他用的著做手腳麼?你我都心知肚明,你那些兒子平日欺男霸女,你不加管教,反而包庇他們的罪行,你們獅族的幾個附庸種族也是獸族禍害,如果還讓你繼任獸皇之位,那就是罔顧獸族前途不顧。你認為在這個時候,我還需要動手腳嗎?”
“你……你……這些都是你片麵之言!百年來,我對獸族兢兢業業,風裏來雨裏去,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你隻會拉幫結派,隻會阻擾獸族發展。五十年前,外族入侵,要不是我身先士卒,獸族早就元氣大傷。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你在拖獸族後腿,你生怕我大獲全勝,從而挑撥獸族軍士,讓他們在戰爭的時候偷懶耍滑,獸族勇士就因為你的一念之私,這場戰鬥就多持續了三個月,獸族勇士至少多死了幾百萬,這些都是你為了爭權奪利做的醜事。
我幾個敗家子為什麼會成為獸族一霸,要是沒有你在暗中推波助瀾,就憑他們幾個不成氣候的兔崽子,他們能夠在獸族呼風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