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溪淨手回來,把金創藥塗到指頭上,想伸進木樨衣中,木樨臉紅阻止,葉清溪問:“樨兒,你怎麼啦?”
木樨害著雲霞般脹紅的臉道:“不不不,大帥把金創藥留下,樨兒自己上,大帥您還是回帳休息去吧!”
葉清溪不在聽木樨的大呼小叫,撩起木樨上衣,把金創藥一點一點抹到木樨的傷口上,木樨感覺自己的身子在葉清溪的手下,一陣冰涼,一陣麻酥,一陣發熱。
“樨兒身子可還疼痛?”
“大帥,你一碰,她就不疼了。”
聽木樨小聲殷殷,羞羞答答,葉清溪一陣心動,見木樨身子不方便,隻壓抑地摸了一下木樨的頭道:“樨兒,快點好起來,等你能上馬狂奔,本帥將帶你踏踏北方關隘,欣賞大漠孤煙,看看長河落日,和壯逸思飛的塞外風光。”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大帥,真有廖無人煙的茫茫戈壁嗎?真有胡笳互動,牧馬悲鳴,吟嘯成群,那麼雄渾開闊之地嗎?”木樨手捧兩腮,雙眼朦朧,兩目期待。
“平沙落日大荒西,隴上明星高複低。孤山幾處看烽火,壯士連營候鼓鼙。”
葉清溪用手摸著木樨頭蹲下身子對木樨溫柔笑道:“等樨兒傷疤好透,溪哥哥帶你見識見識。‘千嶂裏,長煙落日孤城閉’的滿目悲涼之美景。”
“為什麼滿目悲涼卻又是美景呢?”
“等樨兒看完自然就會明白。”
“好的,大帥,一言為定哦!”木樨興奮地伸出小手指鉤出葉清溪的小手指,待兩人大拇指碰到一塊,兩人哈哈大笑。
葉清溪心想道:“樨兒,不要知道太多,就這樣無憂無慮的活著,真好!”
隨即點頭回答木樨:“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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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清晨,木樨聽外麵已沒有什麼聲響,估什都到了訓練場了,這兩日在床鋪之上趴得木樨無聊加難受,她感覺自己身上的疤痕已經沒那麼疼,傷口正在結痂發癢,她下了床鋪,聽到帳外有人正喚著自己:
“木姑娘,木姑娘,不知是誰,竟把你的白鸚鵡放出鳥籠不見了,我找了好一會,仍然沒有找著,因此趕過來告訴你一聲,你趕緊找找去,勉得鸚鵡被人給逮走,我們倆分頭去找,我在營區雪,你到江邊找。”
木樨一聽,急走兩步,挑起帳簾,見周桓站在帳外,滿臉焦急,木樨安慰道:“周大哥,應該沒事的,你去歇會,我這就到江邊找找去。”
說著木樨看向高空,想尋一點蛛絲鳥跡,風蕭蕭,天蒙蒙,天氣寒冷如舊。
木樨邊找邊喚:“妹妹,妹妹……”
往日裏隻要喚一聲妹妹,那通人性的鸚鵡便會在籠中手舞足蹈,高聲叫喊,“樨兒快來,放妹妹出來溜溜。”今日竟一點蹤跡也未曾見。
木樨來到雜帳鳥籠旁,見鳥籠周圍隻飄有幾根白色羽毛,哪裏還有鸚鵡鳥影,心內瞬間焦急如焚,聲聲呼喚,不知不覺找到墨洪江邊,墨洪江江闊雲低,北風陰冷,冰層深厚,木樨在江邊聲聲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