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時辰,那人就離開了,奴婢趁機躲在同裏客棧門旁細瞧,看那個頭,隻知是個男子。”
“可見到這男子相貌?”
這丫髻搖搖頭道:“沒有。”
太後喝著丫髻們端上來的參茶,盯著零妃緩緩道:“零妃,如今證據確著,罪證清晰,黑夜見名男子,如此的不守婦道,你還有何話可說?”
“皇上,就憑一個丫頭的口舌就能定臣妾之罪嗎?若這個丫頭被人收買,那臣妾豈不得冤死!”零妃盯著眼前軟弱之人,決定再向他心頭加把火。
“太後冷笑道:“那好辦,把零妃身邊幾個奴婢拖到院中先杖責五十,直到說出見誰為止。”
零妃輕幽幽,飄渺渺,語意微長,狂笑道:“婦道?太好笑了,太後竟然跟妾臣談婦道,請問太後,您克守婦道嗎?請問皇後,您克守婦道嗎?拿頂大帽子就向臣妾頭上扣,臣妾請問你二人可給臣妾做了好的榜樣?”
太後參茶失手落地,全身顫抖指向零妃,“來人呀!給哀家撕爛她的嘴。”
“是,太後。”
一行人走到零妃麵前,手拿針錐,紮向零妃如玉臉龐,零妃頓時被紮的鮮血滿麵,痛得嗷嗷直叫。
這時太後已經失去應有的風度,再也沒有心慈手軟,她站到零妃麵前,麵色猙獰指著零妃道:“好,你不要臉,哀家也不給你留麵子,第二次零妃見了何人,幹了何事,給哀家一查到底,把那同裏客棧老板嚴加審問,讓他畫出此人相貌,追拿此人。”
“誰敢?本宮身為大康國妃,被你們如此侮辱,還有何臉麵活在人世,皇上,本宮走啦!”
零妃拳打腳踢,爭脫桎梏,縱身起跳,一頭撞向廳內紅柱,額頭瞬間鮮血淋漓。
皇上淒厲大叫:“零兒--”
遂推開清月台宮女,把零妃抱入懷中,零妃滿頭滿臉滿嘴皆是鮮血,用幽幽切切眼神看向皇上道:“多年前的場景,皇上又經曆一次,皇上總是後悔那次在雨中若堅持一次,必會娶零兒為後,臣妾看皇上每每難過,就會替皇上感到心酸,皇上若真愛零兒,必不會再讓零兒受半分委屈,皇上,於雪純縱容,於滿懷誤國,零兒之死皇上也曾懷疑他倆是凶手。臣妾身為大康國妃,為大康百姓說一句良心話……”
零妃手指向太後,淒慘笑道:“於大康,他們倆早就該死,皇上,您下旨,著雍質雍大人查抄於相府,必能搜出假冒的聖旨,還雍大人一個清白。”
皇上懷抱冰冷零妃,眼睛大睜瞪向太後道:“母後,兒臣自從有了零妃,幾乎不聞朝政,你何必要苦苦相逼?零兒之死是兒臣永遠愈合不了的傷疤,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個零兒,母後你為何總是容不下她?”
“皇兒你真糊塗,你竟然受此妖女蠱惑--”
太後娘娘的話還未說完,皇上抱著零妃就走,到清月台外高叫著:“小彌子,你跑的快,著太醫速速到龍嘯宮,為零妃娘娘救治。”
“是。”
說著小彌子向太醫院跑去。
深夜龍顏大怒,下旨查抄於相府,果然查出未來得及銷毀的假聖旨。
雍質帶親訓的禦林軍,把於相再次鎖入牢中。
零妃娘娘聽到此消息,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看著忙碌的皇上,心中歎息道:“清溪,香風已替你完成了第一步,隻待第二步,香風必替你鏟除大康禍害於滿懷。”
--------------
啦啦啦,今天字數多多,水墨姐姐有點偷懶,隻作一更,謝謝各位大大陪著水墨一路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