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總是充滿了奇跡,在某一個瞬間你忽然決定要對某人心動,可能是因為一絲微笑,一個低頭或者一點挑眉。這完全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事,然而在你大腦中的某一個腦區卻忽然開始瘋狂地釋放神經遞質,讓血液中的多巴胺濃度在一瞬間超過了頂點,這種變化讓身體開始變得暖洋洋的,輕飄飄的,仿佛踏在雲端。——桔子樹
那天她沒有來的及好好看他,現在遠遠的望去,他從人群中走過,真的是太完美了,特別是那張精心雕琢的臉蛋,就像是上帝最傑出的作品,隻能做為工藝品展示欣賞,而不能近身親近。
程小七和同事們坐在吧台看著慕言越來越靠近她,就在慕言走近她的時候,程小七突然就站了起來,剛想張口說話,沒想到慕言直接從她的麵前走過了,仿佛他沒有看到她,甚至是不曾認識過,說起來他們確實不曾認識過,畢竟對於慕言來說她隻是無意幫助的一個陌生人,他們兩個真的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陌生人而已,除此之外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
雖然程小七在自己的心裏是一再的告訴自己是這麼想的,可是程小七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非常失落的感覺,這種感覺而且越來越強烈,程小七沒有見到慕言之前甚至不會想到他,可是一旦見到了,程小七突然開始發現自己心裏突然開始對這個陌生男人產生了一種思念之情。
程小七突然想起一句話,不見你時,一切都好,一見你,地動山搖。程小七現在的心情可能這麼說顯得有些誇張,但是程小七知道自己心裏對他的感覺注定是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程小七知道自己的心意後,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對於她來說她從小長到現在這麼大,程小七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心生仰慕之情。
程小七想到這裏,第一次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灌了下去,程小七這個舉動無意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同事們齊齊的看著她,這還是程小七第一次這樣在外人麵前泄露自己的情緒,不光是衛童覺得稀奇自己的這個小外甥女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就連周圍的那些同事看她的眼光都變了,因為在此之前程小七除了在她們麵前保持一個勤奮的工作者之外的任何事情她們都不清楚。
程小七生平第一次喝酒,一開始因為喝的太猛了,被嗆了兩口,可是現在程小七已經三杯下了肚,一點事情都沒有,真的有些東西特別是陋習,你根本都不需要好好地額學習,隻要一嚐試就已經就可以運用自如了,程小七看著自己的空酒杯,端起來放到酒保的麵前,說道:“再來一杯。”
衛童看到她這模樣,就知道很不對勁,所以直接走到程小七麵前把酒杯拿到一邊,輕聲對她道:“別喝了,第一次這麼喝會喝傷胃的,我這段時間不在,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啊?”
程小七聽到衛童這麼說,一下子抬起臉望著她,道:“小姨媽,我可能喜歡上一個人了。”酒吧裏的聲音很大很吵,程小七的聲音很小,衛童根本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不過衛童看著她的表情就像是受了情傷的人,衛童覺得很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她家傻丫頭這是真的要長大了的節奏嗎?
酒吧人多嘴雜的,衛童也沒有問出個什麼,隻好摸摸程小七的腦袋,對她說道:“傻丫頭一切都有我呢。”
程小七對她傻傻的笑笑,道:“小姨媽,我知道,謝謝你,我沒事的。”衛童望著她一臉傻乎乎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程小七看著像是醉了又沒有醉的模樣。
後來喝著喝著大家都喝多了,衛童看著一眾倒下的姑娘們,於是對著幾個男員工安排他們把人都給送回去,衛童這邊看著程小七坐在吧台椅上一臉呆滯的模樣,她內心湧起無數的恨鐵不成鋼,走到她麵前俯下身子對她說道:“小七,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結一下賬,一會兒馬上過來接你,你別走遠。”
衛童看著程小七點點頭,才放開她,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到外麵去結賬。
慕言這邊一下飛機回到家剛洗完澡準備休息就被徐威客召喚出來拉著他喝酒了,誰讓他一個人是單身漢呢,所以徐威客毫不猶豫的就把他弄了出來,慕言滿臉的疲憊,根本無心喝酒,他坐在沙發上聽著徐威客叨叨的那些事情險些要睡著了。
散場的時候,喝醉的徐威客被助理給接走時,還拉著他不停的跟他吐露心扉,慕言原本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結果被徐威客這麼一鬧,慕言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慕言出來的時候,在經過吧台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趴在吧台上,臉色泛紅的看著他傻傻的笑,慕言走近一看才發現竟是那天在宴會上見到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