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最接近月亮的那一天,月亮跟我說了一個秘密,他說其實她是太陽;?在自己麵前應該一直留有一個地方,然後去愛。?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如何去愛,也不知道可以愛多久。?隻是等待一次愛情,也許永遠都沒有人,可是這種等待就是愛情本身。
——幾米
光是想想昨晚的神魂顛倒,慕言渾身就一陣激靈,她是他的,他們之間這麼契合,所以她也隻能屬於她,想到她昨晚迷人的模樣,光是想想如果某日她出現在別的男人身下,慕言就受不了了,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他不能讓她成為別人的人。
當慕言這麼想著時,其實有些東西在他這裏就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慕言望著眼前的魚缸,想起昨晚的種種,他們在這片大玻璃和這些魚兒麵前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情,就算他們都不記得了,這些魚兒應該也會幫他們記得,不過慕言已經答應了她要把這些魚送走,慕言想到這裏,自己的行動也是非常快的,很快就打電話讓林城叫人把這大玻璃魚缸給拆了,連帶著魚兒送到了林城的家裏。
雖然林城想不明白自家的老板怎麼會突然把自己那麼喜歡的魚給了他,最令他鬱悶的是,他住的地方本來就小,以後還要幫老板養魚,慕言還給他下了死命令,死一條魚,工資扣半月的,如果都死了直接卷鋪蓋走人,林城膽戰心驚的也沒敢抱怨自己的家太小容不下它們,現在就算他住在樓道裏,也要把這些魚給當老爺供起來照顧著,林城摸不清自己老板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更加不敢問,不過他看著自家老板今天比往常的每一天都要神采奕奕,突然覺得自家老板真的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慕言望著一臉賊兮兮憋笑憋的快要便秘的林城,笑道:“有什麼話要說嗎?不過如果是不想讓魚放你家的話就憋回去吧,沒可能商量,今天必須要在你家安裝我,還有我給你三天時間,找個設計師把這個洞給我補上,你知道我的風格,好了,工人都離開了,你也可以走了,我今天還要再家休息,明天再去公司,公司的事情你先看著處理。”
從頭到尾林城就聽著慕言下指示令,還問他有什麼話要說,後路全都被堵上了,還有他說話的餘地嗎?林城一臉憋屈的從慕言家裏離開,就開始忙著給他找設計師,還他知道他的風格,他能知道他什麼風格啊,如果他都能摸清他家老板,還能到現在混的還不如公司的小員工麼,天天被威脅口工資,他一天天的忙前忙後的容易麼?不過這些他隻能自己在心裏想想,如果被他老大知道還不生吞活剝了他。
林城離開後,慕言看了看他空蕩蕩的牆洞,抿著嘴笑了笑,他笑自己因為那小丫頭的一句話居然就把自己多年的習慣給改了,慕言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些算什麼,可是他知道這一刻有些東西在他心裏像是埋下了一顆種子,就等待著它的生根發芽。
慕言回房間洗了個澡,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這間房,未來的三天他都不會出現在這裏,慕言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開了一半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得猛打了一個方向盤,轉了個彎繼續向前走,開了一段路後,終於到了目的地,慕言坐在車裏看著這所百年老校,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走到了這裏,慕言想起那天送她回來的那日,其實那時他也不過覺得他們是不過有過一麵之緣的陌生人而已,甚至昨天在酒吧裏如果不是她當時的那個眼神,他們之間肯定會再無交集。
慕言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告訴自己應該冷靜一些,以前他不是沒有在寂寞的時候和她人有過一、、、夜、、、情這樣類似的經曆,可那也不過隻是用來發泄寂寞的一種手段而已,從來不摻雜任何的情感。
慕言自己心裏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理智一些,可是他卻沒有按往常的判斷那樣,而是順了自己的心意,其實今天是顧瀟瀟離開的日子,可是他明知道顧瀟瀟這一走他們可能永遠都可能不會再見麵了,可是慕言卻在中途改了方向來到A大,慕言也不是說自己要來見她的,畢竟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裏能夠見到她,可是他就是想來這裏走一遭,想來這裏看一看,其實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慕言坐在車裏看著校園裏一個個,一對對,或者三五成群的學生從他麵前走過,也許是他開的車太過紮眼,所以每當有人經過的時候都會駐足看上一眼,慕言就這樣在這個校園裏待了一個下午,直到夜幕降臨,才緩緩的開著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