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非常嚴酷,有時人是寸步難行的,容不下任何妄念。除了讓自己通過學習和理解,並因此改變,沒有任何捷徑。禮物有可能出其不意地到來,但自己必須先清空成容器。保持天真。有時要耐心地等一等。最好愛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並且是有些傻氣地愛著他。愛有時就是一種相信。——安妮寶貝
他隻是想提程小七拿回屬於她的那一份,還有就是讓殺害程小七母親的凶手得到應有的懲罰,其實這些都還好,隻不過需要花一些精力和時間,但是為了程小七,這一切對於慕言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還有葉梅母女,她們雖然看起來一副空有其表的模樣,但是慕言知道她們實則非常的心狠手辣,有些事情他不想從她們那裏下手,可是都逼得他不得不從她們那裏開始。
慕言又給林城交代了幾件事,然後才從書房裏出來,等他回到臥室才發現程小七已經醒過來了,慕言望著她道:“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
程小七放下手裏的手機,望著他道:“我知道你在處理事情,就沒吵你,怎麼樣?現在都處理完了嗎?”
慕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小七,我問你件事好不好?”
程小七聽到慕言這麼說,就知道他是在很認真的說話,於是點了點頭道:“好,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你對你父親了解多少?”
程小七聽到慕言這麼問,眉頭一緊,但是還是老實的說道:“以前我小的時候,我父親對我很好,他一直都說我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不可以不要我和我媽媽。”
說到這裏,程小七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又繼續道:“自從我母親知道他在外麵有人之後,我父親漸漸的對我和我媽就都不好了,不過那個時候我有我媽媽保護我,所以我父親也還算是個父親的模樣,但是我母親去世後,我父親把葉梅母女接進家,就開始對我不好,整天除了打就是罵,而他對程悅的時候就像當初對我一樣。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那樣,你要問我有多了解他,其實我真的不了解他,我隻知道所有人都不能反對他說的話,誰都不行。“
慕言看著她受傷的模樣,親了親她的嘴巴,道:“好了,不想了,以後不會再有人這麼對你了,有我在,不會讓你再受傷了。“
慕言一直都是個行動派,他出手一直都是挺心狠手辣的,才一天的時間,慕言就讓整個程家的股票又跌了一成,程小七當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一開始她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直到程雪鬆憤怒的打電話讓她回程家,程小七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程小七腿上有傷,行動根本不方便,再說慕言讓她在家休息,程小七原本是想聽慕言的話哪裏都不去的,可是程小七在接到程雪鬆的電話,程雪鬆就差沒把電話給吼炸了,說她不管怎麼樣都讓她滾回程家,程小七一聽這話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還跟她有關,程小七也不敢再猶豫,掛了電話後,程小七拄著拐從慕言家裏出來,打了一輛車去了程家老宅。
程小七剛進程家的門,就迎來了程雪鬆重重的一巴掌,程小七猝不及防的被著一巴掌打到在地,她的腿本來就有傷,這下子摔倒在地,又被程雪鬆狠狠的踢了幾腳,程小七瞬間覺得自己的腿傳來鑽心的疼痛,程小七一進門就被著突如其來的暴打給打蒙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程雪鬆這麼暴打一頓,程小七這次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近她一直都安分守己的,沒有招惹過程家的人,她出車禍的事情,想必程家人比她還要清楚,可是沒有一個人看來看她,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程小七沒法接受程雪鬆對她的暴打。
慕言一早就去了公司,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程小七自己去了程家,等他知道的時候,程小七已經在程家挨完了打,慕言趕到程家的時候,程小七因為暴打已經昏了過去,慕言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直接抱起來向外走,沒想到卻被程雪鬆的保鏢給攔住,在外麵不熟悉慕言的人都以為慕言是那種比較好相處的人,最起碼他嘴邊常常掛著笑容,讓人看不出真實的表情,真的以為他是那種天生好相處的人。
可是了解慕言的人都知道,其實不然,慕言雖然永遠看起來都一副麵帶微笑的模樣,讓人覺得他好像不會生氣,可是了解慕言的都知道,他如果憤怒起來有多麼的可怕,慕言看著擋在麵前的保鏢,對身後的程雪鬆笑道:“程老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你當真要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