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左如萱冷寂的笑了一笑,帶著說不出的自嘲。
果然,越發冷漠,越發處於巔峰的人,總是有越神秘的故事。
可惜了她活了二十三年,連個像樣的戀愛都不曾,就栽進了這個惡魔的世界。
也許是情景使然,她忽然駐足看著他扔在一邊的外套,猛然的,就想起那個錢包夾層裏的女人。
和那個巨幅名模……是不是哪裏有那麼一點相似?
不自覺的,她腳步就走了過去,可是適才離開的男人忽然折了回來,手裏已經多了一瓶紅酒,兩個杯子。
那赫然就是他公寓裏珍藏的同一品牌,再看他腳上的拖鞋,也是公寓裏穿的牌子。
納悶之餘,左如萱才發現,原來這裏的沙發和公寓裏的也那麼像,甚至是窗簾都同一個顏色。
這儼然就是他自己的家,根本不是臨時訂的酒店吧?
或者說,他定期都會來法國,所以,固定的就有這個酒店套房,是嗎?
一係列的好奇,讓她在不知覺中已經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杯,宜人的酒味直鑽神經,她才回神。
她越發好奇,他身上到底有什麼故事?
錢包裏女人就不說了,還定期來法國,莫名其妙和她結婚?不可能一點關聯都沒有。
“不要試圖窺探我的隱私,沒你好處。”
她想著,卻被男人冷冷的洞穿,低沉警告。
沒錯,她現在是學乖了,不會再隨便惹惱秦曜,因為吃虧的是她,隻要不涉及她的利益,她會盡量選擇‘聽話’。
所以,思緒自然就斷了,沒再去想。
看著手裏的紅酒卻直皺眉,今天還沒喝夠嗎?
和JonnyDo就喝,和朋友聚會也喝,回家也不放過自己?
她忽然嫣然一笑:“你別是想把我灌醉,然後……”
男人狹長的眉挑著,等著她的下文,然後好似猜到了她要說什麼,一臉不屑,扯了一下嘴角:“我對你沒興趣,別太自信。”
“那晚是誰!”話到一半,她猛然止住。
看秦曜那暗沉的目光,大有她繼續說下去就再上演一次的威脅,她隻好閉嘴,真是委屈,無論什麼時候,輸的都是她,隻好仰頭狠灌一口。
可是對麵的男人卻忽而笑了。
有時候,這個女人雖然令人憤怒,不過,有時候卻是可愛的傻氣!
喝了底朝天,左如萱裝作淡然,卻急急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實在無法在他那種戲謔的眼神中安然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