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四娘見二人走後,便關上房門,往那人口中塞了一粒藥丸。
周青領著蓮兒來到大堂,神識卻一直觀察陶四娘舉動。隻見陶四娘待那人服藥片刻,便呻吟著扭動身軀跨坐在那人腿上,一陣搓揉。那人氣喘如牛,嘴巴直往陶四娘身上湊,陶四娘左搖右擺就是不讓他得逞。
再過片刻,眼神便開始癡呆,陶四娘便呻吟著問道:“冤家,你是何人,與你一起的同伴又叫什麼名字?來自何處?快快告訴奴家!”
那人先服了周青消腫藥,此時說話已然清晰不少,木然答道:“我叫兀裏珍,同伴叫耶律敏,來自大遼。”
“你們劫了那小娘子準備送給何人?”
“獻給仙師!”
“仙師要她何用?”
“仙師要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處子,我們打聽了一年多,才找到了梁依依。”
“你們北胡數百萬人,想找個八字全陰的處子還不簡單?怎麼倒找到南朝來了?青樓裏麵找處子,虧你們想的出來!”陶四娘忍不住笑道。
“是主人查到的,咱們大遼自然也有八字全陰的處子,隻是還需要五行單水的女子才行?”
“哪有五行單一之人?你們又如何得知梁依依生辰八字?又如何確定她五行單水?”
“咱們在南朝京都大相國寺中藏有暗線,那梁依依常去大相國寺燒香穩卦,自然便知知她生辰八字。仙師說五行單一之人本就十分稀少,又極難成年,大多六歲之前夭亡,若能幸存下來,便是難得的修真材料。咱們有一塊玉符,可以測驗五行屬性。”
“仙師不會是要收她做弟子吧?”
“我也不知。”
“你們什麼時候給梁依依做的測試?”
“三月之前,我陪少主人去的樊樓。少主人點來梁依依唱曲,讓她握住玉符,那玉符單生一道黑光,自然便是五行單水了。”
“然後你們就設計擄走梁依依?”
“是的。”
“為何當時不擄?”
“咱們在南朝的暗線隻有主人能夠調動,少主人無權調人,才返回中京回報主人。”
“冤家,那梁依依當真是處子?”問罷,朝大堂方向一眨眼,嫵媚一笑,她斷定周青能看到。
她精於男女之事,自然看得出梁依依是個處子,心裏不免對梁依依高看了些。之所以有此一問,自然是問給周青聽得,也不是她有意抬舉梁依依,而是心裏恨極周、顏二人,總想著離間二人。這梁依依天生麗質,溫順柔美,難得的是才藝無雙,本朝無數才子為其題詞作賦,說不定便能吸引住周青。哪怕不成,也能給顏素衣添些堵。
“我家少主人閱女無數,他說是自然是。”
陶四娘得到答案,又衝大堂一笑,接著問道:“仙師現在在哪?”
“在複州。”
周青一聽複州,心道這麼巧?不知仙師手段如何,當下更是集中神識觀察。
“仙師有何手段?”陶四娘又問道。
“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嗬嗬,冤家莫不是誆我?哪有人能呼風喚雨,說說你真正見過的手段。”
“我見過仙師百步之外隨手便可發出火球燒毀一顆大樹。”
陶四娘心中一驚,知道此時兀裏珍隻憑本能答話,斷不可能欺騙自己,忙又問道:“還有呢?”
“仙師可於空中飛行數十步而不落,速度奇快。”
“還有呢?多說些!奴家愛聽。”陶四娘嬌@喘之聲加重。
兀裏珍滿臉脹@紅,喘著粗氣,又要往陶四娘身上親。陶四娘再次扭動起來,又一陣搓揉。陶四娘重複一遍,問道:“還有呢?多說些!”